现在有一个热度较强的汤婆子来暖暖手脚,张宴洋觉得是较为不错,较为舒适的。
张宴洋热水打好了后,梁丘谨赶忙上前帮她提过,接着提去她的房间。
张宴洋也跟着回去了。
看着还愣在她房间里的梁丘谨:“还愣着干什么?快去提你的热水呀,提好了之后大娘好把灶里的柴火歇了,晚上人家也该歇歇了呀。”
“喔”
梁丘谨虽然觉得宴洋没有邀请他继续留下,在闲聊一会儿,但是他心里也算是满足的了。
这是他与宴洋两人第一次两人单独在外面,好吧,虽然还有两个外人,但是他觉得也是不错了的,是一个很大的进步,今日,足够让他永生难忘了。
“宴洋”
“嗯?”
“晚安”
“嗯晚安~”
梁丘谨满足了,笑嘻嘻的从张宴洋的房间里退出来,再帮她把房门给关上。
张宴洋用手把自己的脸简单的清洗了一下,接着又泡了一个热水脚。
把脚擦干,爬上了那暖暖的炕。
张宴洋有挺久没有睡炕的了。
躺在上面忍不住感叹了一下,真舒服,反正比外面的冰天寒地不知要舒服多少倍啊。
张宴洋觉得如果自己真的生活在这样的人家里面,她可能会成为一个人见人骂,人见人打的小懒婆。
呜呜呜~
外面太冷,被窝里太暖和,她才不要起床呢,肯定恨不得一日三餐都要在这炕上面解决,暖暖的炕太舒服了呀。长此下来,一般的家里人肯定会受不了她的。
炕非常的暖和,虽然张宴洋白天也算是劳累了一番,但是晚上她并没有睡得很好。
也是,去到陌生的地儿,她很少了那么容易的进入深睡眠的。
迷迷糊糊中她感觉窗外有人影闪过。
本想问问是谁,谁大晚上的不睡觉,在她的房间外面瞎晃悠的?但是嗓子像是被完全封闭了似的,眼皮子也沉的不行,一下子就进入深睡眠。
完全睡下去的前一刻,张宴洋意识到自己肯定是中招了,怪不得迷迷糊糊中她觉得房间里面有一股香香的味儿的了。
她还以为是花田里面哪种花半夜之间突然的盛开了,散发出了那强烈的香味噢,原来自己中招了。
神奇的是张宴洋竟然没有惊恐,没有惊慌,非常的平静。
咳咳,也是哈。估计是自己最近的心态太过于好了吧,知道自己就算反抗,现在这种情景她也无能为力呀,喊也喊不出,动也动不了,没人救得了她自救也救不了,就只有听天由命了呗。
就是不知外面那人打的是什么主意?求财还是求命或者求色呀?
财的话?张宴洋他们今日出行其实很低调,连马车都是租赁的,穿着也很低调,就是一般老百姓们穿的,最多好像那么一点点。
再说张宴洋也从来没有被暴发户气质,她所挣得的钱,只是为了让自己的生活品质好一点,为了满足一些心里奇奇怪怪的愿望。
不管怎么着,她的终极目标都没有说要向世人证明,看我多么厉害,我多么能干,我赚了这么多的钱,我牛.逼的。她这样的,该是很少招惹上那求财的人。因为看他们的样子就完全不像是有钱人呀!
如果那求财的瞧上的他们,那张宴洋觉得那人估计也是穷疯了。
而求命的话?张宴洋也觉得自己的命没有任何值钱的地儿。
那就剩下最后一条求色了呗!
求色……
那这个年代的男人也太饥渴了呀?对她这样的都下了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