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宴洋再次站了出来。
那县令大人条件反射的想要啪嗒一下他手中的东西,张宴洋一样扫过去,他颤巍巍的收回了手。
收回了之后可能觉得有失风范,又把自己的手掌代替了类物件拍在了桌上,声音没有那物件拍的响,倒是把自己的手拍的生疼生疼的。
“有何不好接的?现在这是府衙,这是一个严肃庄重的地方,你实话实说便是。”
“哦,实话实说呀?那草民就不怕了。刚才听那捕头,还有那群店家,店小二们在那说了半天,我等愣是没有插上一句话。
堂堂的县令就凭一方证词就直接给我们定罪了,是我等草民的命不是命?可以随意的任人蹉跎?”
张宴洋一席话下来,县令还没来得及说话,到是后面的那一群百姓们沸腾了起来。
他们的本是来看热闹的,但是一旦扯的这种与他们自个儿息息相关的事儿的时候,他们就不由得会自主的带入了那老百姓的角色,本来他们也就是货真价实的小老百姓嘛!
县令官脸色有些难看。
“那本官就给你一个机会,看你能说出点什么花样来。”
“县官老爷。您办案一向都是如此吗?直接不分青红皂白的,只听一方人的话语就直接给另外一方定罪?
草民现在要说话,并不是你给我机会,而是我有这个权利,咱们东洲国什么时候可以直接不询问当事人就直接定罪的?难不成咱们东洲国的律法在咱们的县衙里面不实用?”
“你,你……”
那县官老爷根本就没把今日的事儿当成一回事儿的,现在还在回味里,昨晚上那温暖的被窝了。
来这只想着快快的把事情办好。继续回去睡他温暖的被窝。
谁知今日遇到个硬茬儿,三番两次地堵他的话。
县令官脾气也上来了。
今日一定要给张宴洋他们治一个大罪,特别是张宴洋这女人。
哼!
“县令大人说草民们把那店家还有店小二们给绑起来,可有任何的证据?以及我们做这事的动机?”
“对呀,证据呢?”
“人家这么做的动机呢?反正我活了这么多年,还没见过那个住店的客人去绑店家的~”
下面的百姓们又沸腾了起来。
“安静!王捕头把证据动机都给本官呈上来!”
县令哪来的证据呀?这种事儿用得着他做吗?
王捕头说实话,现在有点懵。
这一般的老百姓,哪怕就是有点身份地位的老百姓们,见着这县官老爷不得好好低声下气吗?
不是说他们县官老爷多厉害,而是这个时代的官员们留给百姓们的印象就是这般。
今天早上他已经提前让他下面的人是与县令通了气的,按说直接过一下场子就可以了,至于证据这种东西根本不用准备了呀!
现在县官老爷问他要证据,他到哪儿去寻找?
很快捕快头子就把锅甩到了勒黑店家的身上。
反正此事儿因他而起,甩给他,他一点也不觉得有任何的不好。
黑店家:“……我们就是证据,昨个晚上他们把我们都给捆起来,捆了整整一晚上,还不给吃的,差点把我们给冻死饿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