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贵人笑道:“福妹妹,如今是证据确凿,莫不是妹妹还要狡辩什么吗?”
福休听了此话,宛如半空里的一个焦雷,好半晌说不出话来,末了方才喃喃道:“原来如此......”福休猛然抬起头来,厉声道:“不是我做的!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这件事情是我做的,这件事情,我也是并不知情。”
安贵人坐在一旁,翘起水葱似的手指,打量尾指上套着的金护甲上嵌的殷红如血的珊瑚珠宝,闲闲地道:“妹妹此时当然是要说不知情了,换做我是妹妹,自然也是要推个一干二净,毕竟,这谋害妃嫔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福休听后,冷笑一声,“你想要落井下石,坐实了我这个罪名,没有那么容易。皇上英名睿智,何况我还怀着龙嗣,皇上断不会被你们这些人蒙蔽去的。”
安贵人抽出袖中的金丝手帕,轻轻擦拭了一下鼻翼上的香粉,“姐姐自然知道皇上平日里待你好,可这次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就算是皇上想要偏袒你,也是力不从心了。”
安贵人起身后,吩咐左右两边的宫女道:“好生伺候着福嫔娘娘,福嫔娘娘还怀着皇上的龙嗣呢,若是出了什么闪失,想必你们比我更清楚。”
听安贵人一说完,那些宫女便跪了一地,齐声道:“奴婢遵命。”
临走之前,安贵人又唤来了伺候福休的茗溪,对着茗溪厉声道:“你记住!从即日起,甘棠宫不允许向外面传递任何东西,不许外人随便进入。一切都必须听慎贵妃娘娘和太后娘娘的意思!”
安贵人话音刚落,茗溪便马上跪下道:“奴婢遵命,一定按照娘娘的意思来!”安贵人不削地看了跪在地上的茗溪一眼,便由着几个宫女伺候着出了甘棠宫。
原来这一切都是慎贵妃的意思!怪不得,竟能使得动皇帝!
“娘娘,不如咱们去请皇后娘娘来帮帮咱们吧!”茗溪对着福休道。
“茗溪,我这里都如此,想必皇后那里也不会好到那里去。而且皇后这几天卧病在床,起都起不来,又怎么能来帮咱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