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杏瞅瞅父亲,又看看母亲,不相信的问,“妈,你当时也知道?”
田双气哼哼的,没好气的说,“我哪里知道。过了几天他把东西拿回来我才晓得,一大清早的,神秘兮兮的拿了个东西给我,当个宝似的包得严严实实,打开一看,把我吓得一屁股坐到地上。”
这才对嘛,银杏笑了笑,老妈鼠大的胆子,平时说句话都担惊受怕的,哪里是敢做出这事的人。
她爸看着憨厚,实际上是个犟头,认定的事情绝对放手。他不一定很信佛,但是拜菩萨贯穿了他的小半人生,已经形成了一种习惯,追求的只是心理上的一种安慰。
“啊,我知道了。”李大力突然拍了拍大腿,惊呼一声。
田双气坏了,张口就吼,“你不知道小点声,生怕别人听不到。”
“爸,你知道什么了?”
李大力看了妻女一眼,“双儿,我知道为什么你伯母今儿过来了。”
“为啥过来?”田双看向李大力,想也不想的问道,“还有我不知道的事。”
李大力挠挠头,不知道怎么说。田双急得不行,推着他,“急死个人,你快点说啊。”
“那天我把东西拿回来的时候碰到山林了。”田山林是马小凤的小儿子,马美丽的新婚丈夫。
再也忍不住怒气,田双蹭的一下站起来,脸『色』铁青,“我当时问你,你不是说没人看到你吗?怎么现在又说碰到山林了。”
“那天我回来的时候在他家门口碰到的,他去茅厕,才四五点。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伯母平时把他惯得不行,平时一直睡到日上三竿,当时他『迷』『迷』糊糊的,我没在意。”
田双气的想打人,“你再好好想想,还有其他人看到没?”
这下李大力斩钉截铁,他在脑海中回想了十几遍,除了田山林,连个人影都没见着。
“没,我就碰到了山林,他当时眼睛都没怎么睁开。”看着妻子越来越黑的脸,又加了句,“当时他没睡醒,都没打招呼,怎么知道是我。”
“爸,你走路踢踢踏踏的,他肯定是想起这个了。”银杏对此很有发言权,每次她在门口玩,光听声音就知道是不是李父回来。
瞅着一旁恼怒的母亲,拉着她坐在凳子上。
“妈,现在我们不能自『乱』阵脚,这个时候一定要全家团结,不能在外人面前『露』出一点心虚。马小凤他们肯定是不知道,现在只是在试探我们,这个时候敌不动我不动,敌人动了我们就要一招毙命。”
一直知道姑娘胆子大,可从没想到她这么狠心,田双的脸『色』由青转白。
“杏儿,杀人是犯法的。再怎么说她也是你大姥姥,虽说不走动,血缘关系还是在的。你千万别想不开啊。”
银杏没憋住,笑了出来,“妈呀,我只是打个比方啊,谁说要杀人了,我哪敢杀人啊。我的意思是说不能让别人随便欺负我们。”
田双拍了拍胸口,长叹一口气,“还好还好。”
实在想不出东西到底藏在家里哪个位置,“爸,你把东西到底放在哪儿?”房间空『荡』『荡』的,没什么家具,除了桌子柜子凳子,就是床,全是当年李大力结婚的时候李爷爷请人打的,藏不了东西。
“柴火垛里。”
银杏以为听错了,“哪里?”
田双接口道,“柴火里面,放在松针里面了。”
“堆在柴房西北角捆的好好的那捆松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