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寒不见了。
余光头的小弟在几天后才发现这个事实。
自从分店开张以后,最杏忙得脚不沾地,除了听听梅寒的八卦,对她再无多大的兴趣。
余光头看了开头的男女纠葛,一直等着大戏结尾。想看看到底是梅寒棋高一着,撬动田甜的位子。还是田甜防守能力强,痛打破鞋。
无论如何落幕,他都不乐意错过。
非常想亲自去看,奈何商店的帐归他管,只得派出小弟们过去打探情况。
人人都有颗八卦的心,小弟们也不例外,下班后屁颠屁颠得到梅寒的住处打听。
甚至每天早上还聚在一起打赌,秦思明会不会过去,输的人请赢的人吃根辣条。
刚开始看到大门紧锁,小弟们皆没当回事,以为梅寒去挽留店子的生意去了,听说她那边门可罗面,的确该着急。
可回回锁门,这就耐人寻味了,小弟们当即感觉到情况不对劲,掉头就去梅寒的店子堵人。
结果当然一无所获。
飞快的跑回去报告给余光头,一直盯着的那个娘们消失了。
银杏在第二天听说后,相当惊讶。梅寒对秦二哥的执着,她可是有目共睹,为了对方,梅寒连铁饭晚都能放弃,打死她都不信,梅寒会轻易退缩。
再一问,梅寒的店铺照常营业。
银杏并不知道梅寒怀孕的事,但是猜到她身上肯定发生了什么。
私下嘱咐余光头,直接在店铺外守着。
这一守,就是二十来天。
梅寒压根没『露』过面,小弟最后还是跟着黄雯才把人找到。
话说梅寒怀孕的事被捅破后,泰思明又是下跪又是保证书,好不容易才把媳『妇』哄好,不敢再有大动作。
装的跟个居家好男人似的,下班后老老实实的回去,小俩口仿佛回刚结婚蜜里调油的那段时日。
秦父秦母偷偷把梅寒安排在家里的一处空房子里,还找了个远房亲戚帮忙照顾。
为了安她的心,秦母找人做了个假离婚证,拿去给梅寒看,意思是儿子已经和田甜离婚。不过刚结婚就离说出去不好听,因此还没对外挑明,准备明年再把消息放出去。
做戏做全套,秦母一个干部,不顾身份,不停歇的咒骂田甜,愤愤不平她要趁火打劫,要走了家里的一套房子和一万块钱。
梅寒有点心虚,却十分恼火。那都是她的东西,她儿子的,凭什么便宜田甜那个小浪蹄子,长得又丑,牌气又臭,竟然还是个贪财的。
转眼又看到桌子上的离婚证,心里乐开了花。
算了,舍小财得大财,谁让她十一的时候大意。
秦母见梅寒傻乎乎的相信,心里的石头放下了。
梅来高兴过后,蹙着眉『毛』『摸』着肚子,不结婚孩咋办,岂不是成了私生子。
秦母也有应对,让梅寒把提供一份详细的个人资料,她找人帮忙办理结婚证。
没办法,儿子十一刚结婚,这才两个月,不好光明正大的出现在民政局。
梅寒哪有不应的,机灵的立马改口,一口一个妈的喊,也不计较秦二哥不能陪她的事了。异常体贴,忍一忍风平浪静,二哥的事业和名声要紧。
秦母非常满意梅寒的态度,张口闭口的儿媳『妇』,亲热的不行。连未出世的孙子怎么安排都想好了,让老二领养。
啥?领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