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杏的话一出口,堂屋里其他的几个人愣住。
许扬想也不想的脱口而出,“媳『妇』,你不会还心软吧?她们狼狈为『奸』,一个不把你当同事,一个不把你当老师,全是利益小人。”
大个连声附和,“嫂子,农夫与蛇的故事告诉我们,好人不能随便当。”
周美珍也跟着劝,“李老师,印老师和苗晴根本不值得你对她们好。”
银杏淡定的瞟了他们一眼,“我说不用,又没说要放过他们。”
“那你是什么意思?”三人一起开口,十二分好奇。
银杏没回答这个问题,反而问起周美珍,“苗晴用的点子,是不是我给你之前说的?”
“是的,就是那个。”周美珍很生气,巴拉巴拉的概括苗晴的论文,她看过好几遍,记得相当清楚。特别是论文的摘要,几乎快背下来。
银杏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她是不是一定要投?”
“对,苗晴一直喊冤,说我欺负她,说我嫉妒她能发好论文。坚持要投出去,还说这几天就投。院长现在压着,坚定要等到你回来,事情搞清楚后,再做第二步打算。”
“那就让她发。”银杏轻松的吐出几个字。
周美珍惊呼,“什么?”
这是不放过苗晴,这明明是让她名利双收好伐。抛开其他因为,苗晴的论文真心不错,有印老师手把手的帮忙修改,质量不差。
大个不可置信,“嫂子,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我说的真心话。”
“杏儿,你还有其他打算?”许扬试探的问道。
银杏保持『迷』之微笑,“我发表我的论文,她发表她的论文,各走各的道,互不相干。”
“那她抄的东西,就让她发表?”周美珍不甘心,学术造假,她非常不耻。
银杏的笑容渐渐变得冷酷,“不用我们出手,自然有人对付她们,教她们做人,保准终身难忘。”
当伸手党就得有伸手党的觉悟,也许哪天就被人剁了手。
“院长?”三个再次一起问道。
都是成年人,分得清轻重。知道银杏的这篇论文受重视,正常情况下院长肯定要保,最起码不会让苗晴耽误到论文的正常发表,理所当然的认为是他。
银杏摇摇头,“虽说院长出马,一个抵俩,可总得有个信服的理由。否则,他顶多找一个折中的办法,既不影响我,又能让苗晴心服口服。”
许扬心知银杏说的是事实,除非证据确凿,否则院长不会轻易对老师和学生开刀。
相应的,苗晴和印老师不会受到惩罚,也许只是无关紧要的口头警告。如果她们运作一番,装成无辜受害者,坐实银杏和周美珍污蔑,妥妥的洗白自己,把黑锅放在杏儿头上。
周美珍的心情瞬间低落,大个紧紧握着她的手,给她力量。
“李老师,那……是谁这么有正义感?”
“李主任?”许扬再次猜测。
“你们不认识,我也不认识。”银杏含笑,“但是我知道肯定有这么个人。”
周美珍被说的云里雾里,“李老师,你会算命?”
听『奶』『奶』说,老家那边以前有个神婆,据说特别会算,不过后来被打成封建『迷』信,下放到乡下,听说在农村还混出点名堂,没怎么吃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