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了半天,是儿子跟父母吵架,离家出走。众人纷纷散去,留银杏三人。
苏必行脸『色』在卡白和灰白之间变换,心里还在骂娘,这娘们手劲好大。
殊不知,燕妮从小练过。要不是太懒,她早进警队了。
好心提醒苏必行,“别白费力气了,你跑不掉的。”
银杏走到俩人面前,“抓你也没别的事,就是问问,你的股票还要不要卖?”
苏必行顿住,侧过头,“你们还愿意买?”
“当然愿意,为什么不愿意。”燕妮反问。
“你们不记恨我?”苏必行不可置信,要是早晓得人家不当回事,他跑什么啊,还被误认为小偷,搞得众人围追堵截。
燕妮的笑神经又被触动,笑得前仰后合,手上的劲却一点不松。
银杏不理她,对着苏必行道,“不过价格……”
“价格好商……原价,按照原价来。”
“就你一个人要卖?”
“还有我媳『妇』和我大舅子小舅子。”
银杏拍了拍燕妮的肩头,“好啦,别笑啦,赶紧办正事。”
燕妮勉强止住笑,指挥苏必行,“前方带路。”
三人又忙活了两个多小时。
苏必行提供的笑料,燕妮笑得脸发僵,这趟出来太值了,否则就要错过这么优秀的表演。抬起手腕看看手表,再过一个小时,姑娘就要放学。逛街时间不够,和银杏改约第二天。
银杏挥挥手,和燕妮说再见,转头坐车回了学校。
直接去实验室,脸『色』低沉,口里念念有声,“气死我了,气死我了,简直是欺人太甚。就是看我面嫩,可劲的欺负我。”
好巧不巧,实验室就一个人,柳元。
其他同学要不回家,要不去图书馆查资料,要不给导师帮忙去了。
柳元晓得媳『妇』今天带李银杏买股票,时不时的抬头看看门口,再瞅几眼银杏的位置。
见到她回来,面『色』不虞,又听到的她的碎碎念,再也坐不住,跑过去询问,“李银杏,事情不顺利吗?”
银杏张张嘴巴,又闭上,重复三遍,才开口道,“我给你讲……哎,算了,你肯定也不晓得。”
柳元一听,这妥妥有事的节奏。往门口再瞄一眼,确认媳『妇』没跟过来。
“到底怎么啦?周婷没陪着你?”
“我今遇到个怪人。”
柳元很自然接到,“如何怪?”
“他非说我收手续费了,拦着不让我走,还让我高价买他的股票。”
“什么手续费?”
银杏两手一摊,一脸懵懂的样子。
“我也不晓得,和他大吵了一架。你说他是不是有病,随随便便污蔑人。我行的端坐的正,哪里来的手续费。”
把桌子拍的咚咚响,以示内心的愤怒,“合着我帮人解难,还惹了一身『骚』。”
柳元心里突然有了不妙的感觉,李银杏说自己没收,对方说她收了。如果没有误会的话,那责任只能出在自己媳『妇』身上。
越想越不妙,媳『妇』是个好媳『妇』,可就是有点爱赚钱,只不过他平时管的严。这回卖股票,他没过问,刚一放松,媳『妇』难不成又折腾出新点子?
不敢和银杏对视,眼神躲躲闪闪,磕磕巴巴的解释,“李银杏,肯定是人家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