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完笑,牛婶还说自己懒得比,其实处处要与人比,这心怕是少操不了了。
时舒问她:“那这比赛可有什么忌讳没有?”
牛婶答道:“忌讳倒没有,只不许用贵的东西,若是凭着物的金贵赢了,那还有什么好比的。”
韦沁大手一挥就揽下了:“好了牛婶,这事就包在我们身上了,你只记着明日加碗菜便好。”
牛婶见他们应下,欣喜不已,拍着胸脯保证明日好饭菜。
屈明离私底下问过韦沁:“你打算怎么做?”
韦沁愣住:“我也不知道,不是我们一起做吗?”
屈明离叹了一口气,拉来班飞一起想,也没琢磨出个什么东西来。
三个臭皮匠坐在一起,愁眉苦脸互相看着对方。
牛婶进来,张口就问:“明日就是端午了,你们东西做好了没?”
三人梗着脖子,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一般站起来,谁都不敢答话。
“牛婶,东西在这。”宁泽清从隔间出来,手里拿着一只粽子,较一般的要答些,除了是用红色的丝线捆住外。从外表看不出有什么区别。
牛婶接过这只粽子,狐疑道:“这粽子有什么不一样,能将那姓马的比下去?”
宁泽清点头,直让她放心。
牛婶觉得他这人平日里不大说话,一说话就给人稳妥的感觉,想来应该不会有错,便小心翼翼收了下来,仔细装好。
第二日一早,牛婶就将新采的艾叶菖蒲捆了,各个门口都挂上一株,又在房屋四沿撒上雄黄粉,驱虫辟邪。灶上蒸着粽子,炉子里煮着茶叶蛋,熬了些稀粥在旁缀着咸鸭蛋黄。
等众人起床,给他们打来浸过艾草的清水擦拭,又每人手腕上系上五色绳,亲自将粽子剥了粽叶给他们吃。
屈明离笑着问她:“牛婶,你不是还要去村会比赛吗?”
牛婶给最后一个人剥好粽叶,洗手擦了擦:“去了去了,现在就走。”
牛婶笑嘻嘻往门外走着,一摸袖口,又慌了神,回来在屋中四处找着。
“那大粽子呢,我明明放身上了,怎么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