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植物设计,道具制作,交易体系三驾马车上,都有很多可以拓展创新的空间。你们不要被前作之名所累,一心一意把游戏做好就行了,其他的我会搞定。”周光越说道。
“好的,我马上回去做大家的思想工作。”富友说道。
周光越的建议很不错,一下子就拓宽了富友的设计思路。
至少富友搞清楚了公司的支持力度,虽然是一款休闲游戏,却按竞技大作的力度来投资。有了这么强的支持力度,他们在很多方面都可以放开手脚。
却说岳勤跟相关部门约谈后,回来告知杭雨和其他高层:“『政府』的确有普及编程的意愿,但不限于中文编程,这个要看地方『政府』怎么想的。”
杭雨说道:“这么说来,『政府』也不敢肯定中文编程的前景,估计还是以英文为主。不管中文英文,至少说明将来的新用户的人均编程水平会逐渐提高。”
夏明笑了笑道:“只要『政府』把编程放到九年义务教育里,人均水平提高是必然的。不过现在『政府』还未这么做,不知道是几年后的事。几年后纵然开始实施,也要等到零零后,一零后那一代了,完全跟不上我们公司的需求。”
杭雨说道:“所以目前还是要想治标的办法,在『政府』的计划完成,新一代用户的编程水平普遍提升上去之前,我们要把现在的用户的人均编程水平提上去。我国现在有六亿多网民,哪怕只有一千万网民对中文编程提起兴趣,并参与进来,也可以起到不小的作用。”
虽然程序猿成为网络热门词汇,大家感觉身边都是程序猿的样子。
其实中国的程序猿数量并不多,目前还不到一百万,真正优秀的程序猿就更少了。所以大部分中低端程序员又被称为码农,从事的工作实在谈不上多高端。
或许他们之中有潜力者,但是缺乏平台,也发挥不出自身潜力来。
而且我国程序员的工作寿命比较短,普遍在十年之内,要么被辞退,要么自己滚蛋,要么转型做管理。大部分程序员吃的青春饭,天天坐在电脑面前,短时间看起来很安逸,其实是要命的工作。
当然,这年头做什么都要命,凡是底层工作者都抱怨。
主要是互联网技术发展太快了,不会主动学习的,没有把编程当成终身职业的,很快就会被淘汰。但这世上最缺乏的,往往是愿意主动钻研技术,学习技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