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铁山冷哼一声，想起牛族的底层牛民在那段时间被人族大量斩杀，他心里就来气，要不是牛族内部劝解他别用武力解决，估计此刻的玄衍生早就成了一具尸体。

玄衍生听到牛铁山的话后，明显一愣，随后想到这里乃是玄灵大陆，所用的牛肉均是牛族的族民，脸上不由得流露出无语的神色。

这个问题牵扯到了天道法则的问题，所以玄衍生不管处于什么位置，都是无法回答牛铁山的。

但他还是要为自己辩解，不能被牛铁山牵着鼻子走，当下道：“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你，就好比强者为尊，适者生存一样，谁取得了世间主宰权力，谁就有资格去做认为合理的事情。”

“这就是你的说辞吗？”牛铁山牛目闪过一道红光，显然是在极力的压制着心中的怒火。“请给我一个合理的交代。”

玄衍生深知这事他牛铁山不会善罢甘休，当下便道：“当初我也是无心之举，这点我也无可奈何，不管牛前辈怎么看待我，这事已经这样了。至于交代，我没有觉得应该向牛族给什么交代。”

牛铁山咬牙切齿地看着玄衍生，道：“牛族近年来与龟族从未有过什么冲突，我真想不明白你玄衍生为何要对我牛族族民如此狠毒。”

“说到狠毒……”玄衍生突然一笑，道，“说到狠毒，恐怕我整个龟族都比不上牛前辈您了。”

“哈哈哈……”牛铁山突然狂笑起来，对玄衍生道：“这估计才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的真正原因吧？”

玄衍生淡然从容，道：“您可以这么想，但与我无关。”

“别狡辩了好吗？越是狡辩我越看不起你。”牛铁山一副我什么都知道的表情看着玄衍生，好似方才的怒火突然被玄衍生这话给消去了一样。

玄衍生沉默不语，正如牛铁山所言，自己越是辩解，在他眼里就越是变得肯定。

说到这里，就不得不提起曾经的一段龟族与牛族之间的恩怨。

准确的说，是两族皇者之间的恩怨。

牛铁山见玄衍生不说话，叹息地道：“两道菜，你让我族底层族民不到一年被猎杀百万之多，数量还在成倍数的增涨，难道你这种行为还不算狠毒吗？”

这时猴寒插话道：“为了削弱同类，居然帮助人族做出如此丧尽天良的事情来，这等行为，自然是要被整个妖魔群起而攻之。”

“在下认为，这个时候咱们应该联手，把玄衍生斩杀于此……”

袁寅的话还没有说完，牛铁山一双眸子冷冷的看过去，他便不敢再多说一句。

玄衍生这时道：“三百年前，我龟族皇者尊上莫名其妙死在你手里；三百年间，我族龟民死在你们手里的数量更是达到了一个难以估量的数字。如果真要一个交代，我玄衍生倒是想要问一问牛前辈，三百年来，您何曾给过龟族一个交代？整个妖魔各族在此期间杀我龟民，我是不是也得向他们要一个交代？”

玄衍生气势徒然爆发，整个身躯散发出一股若有若无的金光，只听他道：“既然牛前辈需要一个交代，正好如此，我玄衍生代表整个龟族，也要向牛族给我龟族一个交代，不光这样，也要向整个妖魔各族求一个交代……”

“哈哈哈……真的是狂妄自大。”牛铁山突然肆无忌惮地大笑，“你有什么资格要我给你一个交代？就凭你是玄武血脉，还是认为你的实力高过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