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为凌妃费神费心,是为她肚子里的皇子费神费心呢,虞昭的态度如何,便可作为看她是否真心重视皇家血脉的依据,众人只瞪大眼瞧着她做选择。
答应了,绣福枕繁琐,便有几天腾不出时间缠着楚子凯,或许这是个旁人可趁的虚机,若她拒绝了,那更好,嘴里的舌头又多了许多滋味,可围在一起嚼嚼打发时间了。
凌妃的反应越是大度,越是把虞昭称得小气,虞昭不仅仅是顾忌旁人眼光,心里又记着她的恩情,率先想到的是让她当众尴尬不大好,遂无奈,点头答应道:
“不曾觉得费神费心,只是本宫绣工拙劣,比不上司制房的绣娘的手巧,拿出手怕你嫌。”
“怎会,”凌妃立刻回应道,急切示好:“懿妃妹妹于我的关怀我铭记于心永生不忘,何敢有嫌弃一说,只怕妹妹觉得勉强费了心神不快才是。”
虞昭又答道:“无妨,只要能让你心安,本宫绣个枕头,不算费神费心。”
齐心协力总算成功给虞昭安了个活儿,这下众人都满意了,对她说着些表达赞美的陈词滥调,凌妃更是感激不尽,起身行了个大礼连声道谢。
一阵热闹过后,刘昭容站起,举杯敬向虞昭。“懿妃妹妹大度,嫔妾心服,在此敬您一杯。”
说完话,刘昭容脖子一仰将杯中之物一饮而尽,虞昭为难地看着桌前的酒杯,只端起旁边的茶盏额首回礼,婉拒道:“请刘昭容恕本宫不擅饮酒,以茶代了。”
闻此言,张淑容惊奇道:“妹妹的娘家叶城王府南荣氏,据说可是百年酿酒世家,想来,妹妹对品酒一事应该大有研究才对,今日莫不是不给姐姐们面子?”
虞昭强忍不耐烦,做着解释:“本宫自小体弱,从来不敢贪这伤肚之物,所以长大后也不惯饮酒,还请见谅。”
“这有何干系,”已是两壶桂花酿下肚,刘昭容有些微醺,收了平日里故意捏做的温婉之态,恢复了几分爽朗气派,拍拍胸脯做了保证。
“要知酒量乃是看家族传承天赋的,懿妃妹妹为南荣一族的女子,只喝他个三五杯,定也不会做了这桌上的败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