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兴奋,谢老三恨不得熊人杰现在就去上夜班,自己可以今晚再去找阿秀小娘子,对熊人杰的语气也逐渐冰冷起来。
“不过哥哥今晚没空陪你,下次找哥哥喝酒要提前预约。”想到今晚阿秀小娘子不属于自己,谢老三看熊人杰越走越近的脸也不耐烦起来。
刚准备继续往前走,熊人杰一句话让谢老三再次兴奋了起来。
“我家阿秀已经在房内准备好迎接三哥了,不知道三哥这么忙那就下次吧。”熊人杰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这句话,此时的他已经接近爆发的顶点,一个劲的告诉自己这里不能动手,当街杀人太明显了。
“哈?”谢老三被熊人杰这一句话给说愣了,接着一股巨大的喜悦从心底直冲脑门,这熊人杰是怎么想的?欢迎我上他家去睡他媳妇?难道我才是被仙人跳的那个受害者?
不对啊,昨晚看阿秀的表情,不像是装出来的啊?不管了,大不了时候给点银子,再把房钱免了,这种仙人跳对付我谢老三那是多多益善。
谢老三看向熊人杰的眼神已经充满了色欲,恨不得立刻肋生双翅飞到阿秀的房间,与她鱼水同欢,连忙拍拍熊人杰的肩膀,直呼“快走快走!”
“走路太慢了,我给您备了一辆马车,请三爷上车。”熊人杰指着自己早就租好的马车,示意谢老三上车。
“你小子上路!走着!”谢老三觉得这熊人杰就是天生做龟公的料,恐怕他这美娇娘媳妇也是个暗娼,熊人杰的这一系列举动,让谢老三胡思乱想起来。
车子行驶了一段时间,车内的谢老三还在美滋滋的做着和阿秀鱼水之欢的美梦,车已经停下了。
随即熊人杰的声音从车头传来,冷漠而冰冷:“谢老三,到地方了。”
“你小子,到地方就不喊三爷喊谢老三了吗?”谢老三听到熊人杰喊自己,以为到阿秀的家门口了,连忙从车里出来。
但是下来之后,发现车子并不是在三条街的巷子里停着,而是在五岛湖的边上。
“阿秀呢,你家啥时候搬到五岛湖了?”谢老三还没反应过来熊人杰要在这湖边杀自己,傻乎乎的问阿秀在哪,她的美娇娘怎么没来?
“阿秀?你还敢提阿秀?你也配!”熊人杰的怒火终于在这一刻爆发,从后腰抽出一把斧子,直奔谢老三而来,势要将这让自己妻子受辱的色鬼砍死。
“妈耶!”谢老三这才明白过来感情熊人杰之前都在演戏,而自己还傻乎乎的相信,没有男人可以原谅自己的媳妇被人睡了还无动于衷。
谢老三转身就跑,一边跑一边大喊杀人啦!救命呀!
熊人杰选在五岛湖边就是知道这里晚上肯定没有人来,而且已经喝的半醉的谢老三跑起来肯定会被自己追上。
已经杀红眼的熊人杰高举手中的斧子,在谢老三身后紧追,谢老三喝的有点多,而且酒色已经掏空了他的身子,根本不是天天出体力活的熊人杰的对手,眼看就要被追上。
熊人杰已经准备将斧子朝着谢老三的背后劈下,可是这时候脚下一颗石头却绊了他一下,熊人杰只顾追人没看路,直接一个跟头栽在地上,手中的斧子也飞了出去,正好落在谢老三的身旁。
嗯?我能反杀?谢老三顺手抄起熊人杰的斧子,反正他也跑不过熊人杰,不如直接先劈死他再说。
熊人杰看到谢老三晃悠这脆弱的身板举着斧子朝自己劈来,笑了,有些人是真的觉得自己很行。
在谢老三的斧子将要落在自己脑袋上的那一刻,熊人杰抬起一脚踹在了谢老三的肚子上,谢老三吃痛倒地,手里的斧子也飞到了一旁。
熊人杰直接不用斧子,赤手空拳跟谢老三厮打在一起,他要让谢老三在死之前,承受一下被暴打的痛苦,也让自己胸中这口恶气出个痛快。
谢老三哪里是熊人杰的对手,被按在地上猛捶,双手无力的挥打着谢老三的身体,最多造成一些淤青,根本起不到一点作用。
熊人杰足足打了谢老三一炷香的时间,谢老三已经被打的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而且嘴巴徒劳的一开一阖,发不出一点声音。
熊人杰也打累了,这一炷香他几乎用完了自己全身的力气,幻想着昨晚阿秀被这色鬼欺负时候哭的凄惨模样,熊人杰起身走到一旁拿起斧子。
谢老三眼里闪过一丝绝望,他知道今晚自己肯定活不成了,不知道他有没有后悔自己昨晚曾经做下的丑事。
熊人杰对谢老三说了最后一句话:“下辈子争取当个人吧!”
说完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双手用斧头砍向谢老三,直接把他的脑袋砍了下来。
看着已经死的透透的谢老三,熊人杰哭了起来。
哭了一会儿也顺便休息了一会儿,熊人杰起身先将谢老三的无头尸体抱起来,直接丢进了五岛湖里,然后又用马车里的布袋将谢老三的脑袋包好,准备换个地方再扔了。
原本准备仍在能仁寺的水井里的,因为那口井是在寺院外面的,是寺院为了方便过往行人饮水特地在院外修了一口井,现在想想把这脑袋就这么扔那口井里也太缺德了,以后估计没人会喝那口井里的水了。
想来想去,要不把这脑袋放在妙通塔的顶层吧,反正那里一般也没人上去,放在顶层估计一时半会也不会被发现。
就这么决定了,熊人杰驾着马车就往妙通塔走,走到能仁寺外的水井旁的时候,看到一个人影往水井里扔了一个包袱,包袱大小跟自己这脑袋包袱差不多。
这人扔的是什么啊?熊人杰一边驾车一边继续往妙通塔走,不管自己的事情他也不想去多问,而且自己车里还有个人头呢,还是先办事要紧。
熊人杰没去管那个人,可是那个扔包袱的人一抬头却看到熊人杰了,大半夜驾着马车急匆匆的赶路,让原本就紧张的他一下子更紧张了起来,躲在水井后面看清了驾车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