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先祖？张陵祖师吗？”张壹元惊讶问。

白悠悠点了点头，“这个药或可救你一命，你一定要保存好。”

张壹元含笑道：“自然，谢谢上仙。”

白悠悠有些不好意思，摆了摆手，“叫我白悠悠便是了。”

张壹元从善如流的点了点头，“白悠悠。”

白悠悠挽起长袖想要帮忙洗菜，被张壹元连忙制止，“来者是客，悠悠你还是让我来吧。”

白悠悠耸了耸肩，“无碍，我也想学习一下。”

张壹元淡笑道：“这种琐碎事，一些仙术就可解决了。”

白悠悠觉得张壹元此人还真是有些本事，有些好奇地问他，“你是怎么靠肉眼来分辨我是不是神仙？”

张壹元解释道：“如果是普通人，身上会有俗世的光芒，很多种颜色，赤橙黄绿青蓝紫都有，妖魔为黑，神仙……则是白或金。”

“当我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你身上泛着很刺目的白光。所以我知道你不是人，也不是妖。”

白悠悠恍然大悟，突然很想知道裴泽是什么颜色，又好奇问，“那你看到裴泽是什么光芒呢？”

张壹元忽然愣了愣，白悠悠看他神色奇怪，有些不安，“怎么了？”

“没有光芒。”张壹元道：“我看不出裴先生身上的光芒。”

白悠悠心想或许是因为裴泽是神体转世，所以看不出人的光，也看不出仙的光芒。

“一看裴先生的气质，想必也不是普通凡人吧。”张壹元喃喃自语道。

白悠悠不能透露裴泽的真实身份，于是只是赞同的点了点头。

裴泽原本在厅里喝着茶，却听到外面白悠悠的笑声，便走到了门外，看见白悠悠和张壹元有说有笑的，眼神瞬间就暗淡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