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只有去忍魂教一趟了。
杨玉昭以人字门老大的名义要求那四个警察维护好现场,没有他的答应,谁都不许进入案发现场;之后他带上宋婷婷和胡景阳、周斌三个人,前往忍魂教而去。
一直暗中跟随杨玉昭的松下梅子见到杨玉昭带着他们三个快速往忍魂教而去,她随即打电话给她的父亲松下阳刚,说事情不妙,叫他们做好一切准备。
松下阳刚挂断电话,随即将田中次郎和冈田小野从外面召了回来。
等杨玉昭他们四个到达忍魂教的时候,田中次郎和冈田小野早已经回到了忍魂教,在松下阳刚的带领下,他二人和十几个武士高手,在忍魂教大厅里盘膝等候。
十几个武士高手个个手中拿着一把钢刀,站在大厅的左右两边,松下阳刚他们三个按次序坐好。
一阵冷风吹进了大厅里,登时两边的窗帘呼呼直响,大厅里空气瞬间局促,感觉要窒息一般,心里冰凉凉的。
冷风未尽,只见杨玉昭带着宋婷婷他们三个走了进来。
杨玉昭一脸的阴沉,虽然表情上看不出什么杀气,但是那双眼神,满是杀气,而紧握在他手中的纸条,已经被冷汗湿透;走在他右边的宋婷婷一脸常态,但是眼神里折射出来的却是一股杀气。
走在身后的胡景阳和周斌,两人面带杀气,一双双恶狠狠的眼神瞅着松下阳刚,似乎要将他吃了一样。
见到杨玉昭四人走了进来,松下阳刚面无表情,依旧打坐;而左右两边的田中次郎和冈田小野,则脸色随即一暗,一双满是杀气的脸色随机扑天而下。
走到了大厅正中央,他四人停住了脚步,杨玉昭瞅了一眼左右两边的十几个武士,才说道:“我杨玉昭今日不请自来,打扰了贵教,还望松下先生和二位多多包涵。”
松下阳刚常态的表情随即一暗,哼地冷笑一下说道:“昔日走进我忍魂教的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保镖,时隔三日,真是刮目相看,今日来到我忍魂教的却是名动天下的人字门老大,怎么能说是打扰了,应该说我忍魂教荣幸之极,能得杨门主的亲自登门造访,蓬荜生辉啊!”
杨玉昭哼地冷笑回敬道:“松下先生言重了,我杨玉昭只不过是一个平平凡凡的人,今日不打扰贵教已经是极好之事,岂能如先生所言。”
坐在右边的田中次郎表情凶恶起来,一双恶狠狠的眼神瞪着杨玉昭道:“杨玉昭,我忍魂教不欢迎来捣乱的人,有什么事就快说,别磨磨唧唧的。”
杨玉昭看了一眼田中次郎,表情一沉,认真起来说道:“好!既然如此,那我杨玉昭就直接进入话题。”他上前两步,才继续说道:“昨晚北津大学的副校长安在远被刺杀,我怀疑与贵教有关系。”
一听到这话,松下阳刚等三人登时愤怒,三人同时站了起来。
冈田小野随即上前两步,一双凶神恶煞的表情瞅着杨玉昭,指着他道:“杨玉昭,你胡说什么,安在远被杀,你竟敢怀疑是我忍魂教干的。”
“我看你今天是故意来找茬的了!”田中次郎话语一落,只听闻一阵刀声,站在左右两边的十几个武士瞬间拔出钢刀,个个紧握手中利刃,一双双凶神恶煞,暗带杀气的眼神瞅着他们四个。
幸好松下阳刚反应极快,随手制止住了左右两边的十几个武士,上前走向杨玉昭而来;来到杨玉昭跟前一米处,松下阳刚一脸的迷茫,一双阴险的眼神问道:“你刚才说北津大学的副校长安在远被杀,你怀疑与我忍魂教有关系?”
由于时间紧急,刚才松下梅子打电话回来时,没有说清楚说杨玉昭等来忍魂教的目的,也没有提及到安在远被杀一事;所以松下阳刚等几人不知道,完全可以理解。
“我杨玉昭做任何事情,讲究的是一个证据,我既然敢说安在远被杀与贵教有关系,自然不是信口开河。”杨玉昭道。
“那你的证据在什么地方?”田中次郎一脸愤怒,随即上前过来问道,“你要是拿不出来,休怪我今天对你不客气。”
杨玉昭瞥了一眼田中次郎,将手中湿透了的信条递给松下阳刚,“这就是证据。”
松下阳刚接过纸条一看,只见上面写着:気分を害する忍魂だけを教え、行き止まり,他登时暴怒起来,一双恶狠狠的眼神瞪着杨玉昭道:“你的证据就是这张荒唐的纸条?”
“我虽然看不懂这上面写的是什么东西,但是这是日本的文字,我杨玉昭还是能够认识。”杨玉昭毫无一点畏惧的表情。
冈田小野一脸愤怒走了过来,从松下阳刚手中拿过纸条一看,他暴怒地道:“八嘎!とはけしからん、これは明らかに私の魂を教えで忍(意思是:简直是岂有此理,这明显就是在陷害我忍魂教)。”他随即抖动着手中的纸条对杨玉昭说道:“杨玉昭,你不是一个很聪明的人吗?难道就凭这张纸条,你就认为是我忍魂教的人杀了安在远。”
“证据在你手中,我不怀疑也没有可能。”杨玉昭登时想到安在远脖子上的那一刀口,没有好好注意,还真是看不出来,没有发现,现在一想起那刀口,那不就是日本的钢刀所割断的吗?他脸色随即暗淡地道,“松下先生,在之前,钢刀会没有被灭亡的时候,他们所用的武器是钢刀;可是现在钢刀会已经不复存在,在这北津,所用钢刀作为本门派武器的,只有你忍魂教了吧?”
“你这是什么意思?”松下阳刚脸色暗淡地道。
“我的话已经很清楚,不必要我多解释吧!”杨玉昭道。
“杨玉昭,你的意思是安在远被杀,是用我日本的钢刀所杀的?”冈田小野一脸的杀气问道。
“不错,就是你们日本的钢刀所杀。”宋婷婷替杨玉昭说道,“而且刀法非常麻利,一刀致命,根本不给受害者丝毫反抗的机会。”
“哈哈哈!”松下阳刚登时仰头大笑起来,随后脸色一暗,一双阴冷的脸色看着杨玉昭等几人说道,“杨玉昭,我忍魂教是以钢刀作为本教的武器,但是一个小小的大学校长,我忍魂教有必要去杀他吗?就算我忍魂教杀了他,会留下这张纸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