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确实是一根被染过的头发,难不成朱经理是被一个女人所割破了喉咙的不可,那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她是怎么进来的,又怎么出去的,还有就是这根头发怎么会落在这窗户上?
杨玉昭看了一眼刘丽的头发,这确实不是她的头发,最主要的是她的头发没有这样的味道。
就这么一根头发,整个案件就陷入了无从着手的地步,杨玉昭一边使劲地回想着在自己的印象中有哪个女人是染这种头发的,一边在办公室里慢慢地仔细检查着,看还有没有凶手留下的东西。
也就在他仔细地检查着屋里的时候,李琳娇便走向窗户而去,她伸手右手,食指在窗户边上一擦,她的指头上现出一道淡淡的血迹出来;她脸色突变,诧异起来转身向杨玉昭,“昭,你看,这里有血迹。”
杨玉昭随即转身走了过来,拿着她的指头一看,不错,确实是血迹;他也不管,随即用鼻子去闻,那不是牛马猪羊的血味,而是人的血味,十分的恶心。
“怎么了?有什么发现吗?”李琳娇问道。
东门沧海快速走向窗户,在上面仔细一检查,还有一个十分模糊的脚印,他随即道:“玉昭,你快来看,这里有一个脚印。”
杨玉昭放开她的手指,走到窗户前一瞅,上面确实有一个十分模糊不清的脚印;一估摸这脚印的大小,顶多三十九码的,从鞋印的花纹来揣测,这可能是一个女杀手的。
那么加上这根头发,就不难得出一个暂时性的至关重要的信息,杀死朱经理的凶手,就是一个女人;可是这个女人是谁?她为什么要杀朱经理?是不是朱经理和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才杀人灭口。
东门沧海说道:“从这个脚印的样子来看,可能是一个女杀手,杀完朱经理之后,就打开窗户逃走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的。”刘丽说道,“我中通公司每一间办公室的窗户都是封好的,就算是用什么来撬,也无法撬开,何况这是大白天的时间,凶手怎么会是从窗户里逃出去的。”
不可能?没有弄清楚事情之前,别说是着窗户了,就算是盾土而来的,也有可能。
杨玉昭看了一眼她,随即伸手就去推窗户的铁钢网;毫不费劲,轻轻一个用力,窗户的铁钢网就被推开了。
“这怎么可能?”刘丽表情大惊,随即走到杨玉昭左边,抓住铁钢网边来回摇晃边说道,“怎么可能这样,怎么会成这样的,这明明是用钢筋焊好的,怎么会成这样?”
杨玉昭转身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正要跨出脚步之时,登时间他的大脑里闪现出一个十分陌生的影子,而这个人的头发好像就是焗过的;可是快浮出大脑的影子瞬间又消失在了脑海里,怎么想也想不起来。
总之觉得这个人十分的熟悉,似乎还和她交过手一样,只是现在一时间是在记不起来了!
看到杨玉昭蹙着眉头,使劲地在想着什么,李琳娇一揣测,就知道了他已经快知道凶手是谁了,便走到他右边说道:“怎么?是不是已经快知道是谁杀了朱经理的?”
包括正在窗户上检查的东门沧海,所有的人又向杨玉昭投去希望水落石出的目光。
可是杨玉昭依旧使劲地回想着这个熟悉又是陌生的影子,可是不管怎么绞尽脑汁,不管怎么想,还是记不起这个人来;但是觉得这个人实在太熟悉了,好像一直都在跟踪自己,包括现在,好像也在自己的身边。
那这个人到底是谁呢?怎么会有这么厉害的手段,用什么东西都无法撬开的窗户,她是怎么做到的,而且还没有人发现她。
想了好大一会儿,就在所有的人都已经快失望下去的时候,杨玉昭终于想了起来;不错,她的头发好像是这样的,自打一开始到现在,她的头发一直都是这样的,都是这种颜色。
“我知道了!”杨玉昭脸色一暗说道,“在我的印象当中,我认识这么一个染这种头发的女人,但是她是不是凶手,我不敢确定。”
“她是谁?”李琳娇、东门沧海、刘丽,胡景阳和剑破天他们同时问道。
杨玉昭两眼一沉,并没有回答他们的话,而是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尸体,对东门沧海道:“沧海,现在已经验过尸了!你就把朱经理的尸体先运会警察局,一定要保证好尸体不要腐烂,等查出凶手之后,再把死者交给他的家人。”
“好的!”东门沧海对站在门外的那两个警察道,“你俩赶快去准备一把滑竿,立即将朱经理的尸体抬回警察局。”
杨玉昭转身向刘丽,走到她跟前,向她投去安慰的眼神,说道:“丽姐,朱经理已经不能再复生,节哀顺变吧!”
看到他这么一双安慰自己的眼神,刘丽一个抑制不住心中的痛苦,控制不住情绪,一个上前,情不自禁就倒在了杨玉昭的怀里,泪水滑落而下,抽泣着声音。
看到这一幕,突然之间,李琳娇表情不高兴起来,心里瞬间说不出的难过,像是有针慢慢地扎着;万般地不愿意看到这一幕,死也不想看到他怀里靠着别的女人,还要流泪在他的怀里。
虽然没有看到李琳娇那张十分不高兴的表情,但是感觉告诉杨玉昭,她已经生气了,完全地生气了!她心里在一阵阵的难受。
杨玉昭轻轻在刘丽的肩膀上拍了拍,慢慢推开她,再次安慰地给她希望道:“丽姐,不要再伤心啦!我杨玉昭一定会找出杀害朱经理的凶手,一定会把这个案件查个水落石出。”
刘丽一张悲痛的表情看着杨玉昭,泪水像泉水一般地滑落在地,抽泣着声音道:“谢、谢谢、谢谢你……谢谢你!”
“这是我的职责,我一定会查出凶手的。”语毕,杨玉昭转身向李琳娇,“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