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了吗?”
“病毒没有在死后爆发,说明不是卡巴内吗?”
工人们小声议论道。
而众多武士,则是一脸淡漠地找来了架子,把尸体抬了出去。
“不就是卡巴内吗?”
“你,你们就不觉得羞愧吗?”
“什么东西都害怕,精神都不正常了。”
生驹绝望地说道。
在他看来,这帮人根本就没有一点武士精神。
一群只会发脾气的胆小懦夫,不配被称呼为武士。
“只会说大话,”
“你身在武士保护的安全区域内,就这么说话?”
坚将走过来,不屑地看了生驹一眼。
“不是的,我也是能战斗的,”
“还差一点贯筒就......”
生驹还想反驳。
“来栖。”
坚将喊了一声。
穿着蓝衣的年轻剑客闻声而动。
随意一击将生驹击倒在地,甚至都不用拔剑出鞘。
“把这个人关进牢里,他有卡巴内的嫌疑。”
坚将淡淡道。
如果不是恰好无名光临显金驿,光是凭着生驹不尊重武士和私藏卡巴内尸体两项,就足够他死伤几十次了。
“父亲大人。”
菖蒲呼唤了一声,但是坚将没有理会。
“走吧。”
披着白袍的四文开口道。
“嗯。”
无名随意看了看生驹,迈着小步子离开了列车站。
“骚年,还是太年轻了啊。”
叶封默默看着这一切,也没有出手。
尽管生驹的想法是正确的,但是在这个扭曲的世界之中,一个人又能做到什么呢?
尤其,生驹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平民。
“你的命格,我就不客气了。”
白衣青年最后说了一句,随后离开了列车站。
傍晚。
“原来如此,你们二人要去金刚郭吗?”
“那将军大人呢?”
坚将淡淡问道。
“不,还没有......”
四文答道。
两个男人聊天的间隙,无名却是打了一个哈欠,悄悄溜了出去。
这里也太无聊了,都没有好玩的东西。
“六月了呀,”
“快了呢,兄长大人。”
无名迈着小步子,漫步在淡淡的月光之下。
天鸟美马,无名口中的兄长大人,但非亲生的兄妹。
美马是将军大人的儿子,曾经在10年前的战役被将军背叛,因此两人断绝了关系。
“铃铛的声音,还真不错呢。”
白衣的身影出现。
“你是谁?”
无名戒备地说道。
她很确认,上一秒那里还没有人,但是这家伙却突然出现。
“美马,他可不配成为无名的兄长大人。”
叶封淡淡说道。
“不许你说哥哥的坏话!”
无名愤怒道。
扯下了脖颈上系紧的蓝色枷绳,卡巴内瑞的力量随之复苏。
“哐!”
少女踩着木屐,飞踢一脚。
白衣青年闪过一招,无名踢到墙上,鞋下藏着的利刃嵌入墙中。
“切。”
无名撇了撇嘴。
没想到对方的速度这么快,竟然连她都没有看清。
“年轻人,你竟然搞偷袭这一套,不讲武德,”
“我劝你耗子尾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