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青绿色响尾蛇被暗器死死的钉在了叶百万裤裆正中间的地上,再迟一寸,怕是叶老板就成叶老板娘了。
一滩黄褐色带些许骚臭味儿的液体从叶百万的裤裆中渗出,被死死钉住的两条蛇还是试图用身体卷住叶百万的腿。
“啊!啊啊啊!”叶百万被吓破了胆。
“我没兴趣的事情,千万别硬做,中国有句古话:强扭的瓜不甜!”林星月仿佛在对山西会馆的众人说,又好像在对藏在暗处的某个人说,一道黑影闪过,人已消失不见。
林星月拉着常萧又去樊楼打牙祭,还拉着两个暗卫,结果四个人吃的顶饱,暗卫觉得上墙都有点苦难。
“林老板,久仰久仰!”常萧的宅院门口,立着一个很素朴的马车,马车上的人看不太清楚长相。
“终于舍得出现了吗?”林星月大量此人坐在车里矮一截,大概猜出了来意。
“没想到,林老板如此聪明,不仅识破了,还搞得山西会馆不敢再与我们合作!”马车上的人不紧不慢的说道。
“是叶百万不合作了吧,别那么大谱儿,山西会馆那些老东西虽然古板,但都还是很不错的!”林星月冷笑着。
“能得到林老板的表扬,也实属不易!”马车上的人波澜不惊的说道:“不知道我有没有荣幸,与林老板交流一二!”
“见笑了!民女就是一山野村妇,不是几个大字。”林星月警惕的看着。
“那就明日辰时,我再来拜访!好梦!”此人对着林星月和常萧点点头,示意马车开走,淡然的态度就好像是太傅府邸的常客一般。
林星月和常萧互相对视一眼,知道,这才是真正的硬茬。
“林老板,十万担的买卖,你是否敢做?”第二日,访客按时上门,刚刚坐定,就直接说出了目的。
“怎么称呼您?”常萧笑着问道。
“都是过客,无需在意称呼,叫外松先生好了!”松先生笑着喝了口茶。
“松先生?那个松?松田还是松下?”林星月挑眉,松先生端在嘴边的茶杯顿住,久久没有放下。
“林老板,好见识,天朝的女人真是不一样啊!”松先生哈哈大笑的说道:“可惜... ...都不是!”
林星月上下打量,身形、打扮、如果不是樱花人... ...那就是... ...
“喊过擦拉米撒由?”林星月脱口而出,松先生一口清茶直接噎在嗓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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