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没想到,这俩捕快被肖兰花挑唆的要办自家婆娘,萧满仓不亏是在镇上开铺子的,脑子够机灵,冲刘元五拱手问着,“这,官爷,人不是好好的,还叫那不上台面的老婆子做甚。”
“你哪只眼看到人好好的,那手臂上的伤是你儿媳妇没事闲的慌,自己挠的?还是脑门上的血窟窿是她自己好玩撞了墙撞出来的?”
刘元五眯着眼鄙夷的对上萧满仓的一张带着谄媚的笑脸,心里恶心的不行。
“五哥,和这罗里吧嗦的的蠢货废啥功夫,那遭瘟的老虔婆不是趴在石阶上吗,提溜着人赶快走人,回去交了差,咱哥俩也好喝顿小酒散散火气!”
郑大山比刘元五的性子还火爆,拔出腰刀,冲石阶上趴着的老肖氏努努嘴。
“官爷,这万万使不得啊,人没事,我们往后会把儿媳妇当亲闺女疼的,求你们高台贵手放过那无知的蠢婆子吧。”
眼见俩捕快要去捉自家婆娘,萧满仓瞪了眼不言不语看热闹的大哥一眼,又跑过去拉拽刘元五的衣摆。
“去去,一边待着去,就你这怂样还敢阻挡我们办公,胆子够肥哈!再不开眼,连你个混账东西也捎带上!”
刘元五甩开差点抓到自己的萧满仓,从身上摸出根拇指粗细的麻绳朝前走着。
再阻拦,他们还要抓自己,萧满仓惊惧的坐在地上,心里又恨又怕。
看到自家院子里来了两官差,本想冲过去朝男人撒泼的老肖氏当即熄了火。
这会竟然还要把她带去衙门,麻绳在眼前打晃,她又惊又怕,嘴里呜哩哇来,喊着冤枉。
怎奈打的忒狠,前面的门牙被打掉几颗,她说的起劲,俩人愣是闹不懂她说的是啥话。
想打她的嘴巴让她闭嘴,那丑陋的脸着实下不去手,刘元五狠狠的朝老肖氏踹了一脚,黑着脸恐吓着,“再不老实,就地正法!”
“啊呀,夭寿哦,这蠢婆娘尿了裤子,这脏兮兮骚气哄哄的可咋带着她回衙门啊!”
郑大山松开老肖氏的手腕,拿衣袖掩着口鼻嫌弃的嚷嚷起来。
哎呀妈呀,这俩捕快大哥说的话可真合自己的心意,筱白荷勾着脑袋,心里无声吐槽。
听到捕快把老肖氏吓的尿了裤子,人还要带走,终于替原身出了口恶气。
松了口气筱白荷的脑袋一阵眩晕,把脑袋靠在肖兰花的肩头,散乱的头发遮挡住她得意的笑意。
精神一放松,肚子又憋的难受,筱白荷红着脸把嘴贴向肖兰花的耳畔。
哼,你个倒灶的老虔婆也有这狼狈下场,活该!
啊呸!萧满仓你个狗东西不是能把死的说成活的,看你那好嘴能咋把你婆娘从衙门说回来!
不屑的望着狼狈的萧满仓两口子,肖兰花把臂弯的篮子放在稳妥的地方,小心翼翼的搀扶着筱白荷去了后院。
看到婆娘被绑了手腕,婆娘被收监牢,不死也要脱层皮,还会让大郎在衙门里丢尽脸面,往后更难熬出头。
快速的在心里权衡一遍,萧满仓忙爬着去求他大哥,“大哥,以前是三弟不懂事,请你看在风哥儿的脸上,给肖氏求个情吧?”
素常恨不得脑袋长在脖子后面,下狠手磋磨儿媳时咋不想着会有今日。
别说自己在捕快面前说话没分量,就是有萧丰仓也不会替老肖氏这恶妇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