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凭什么怀疑是我们杀了小仓朔子?”板桥一八抗议道。
“你们三个都没有不在场证明,都有可能杀害死者。”
诸伏景光冷静道:“即便死者的胃里残存物被证实的确是池塘里的水,也有可能是从池塘里取水,在屋里淹死的。”
“你们租的别墅和我们是统一设计的,应该也是每个房间设有独立卫生间。”
诸伏景光继续说道:“为了排除这种可能,请鉴实科的人员尽快去提取各个卫生间脸盆排水口的样品化验,尽快得出结果。”
美院艺术生租的别墅比医学生的要小了许多,不过确实是统一风格的独立卫生间。
鉴实科的人员按照诸伏景光的命令,依次在脸盆排水口提取了样本,并收集了脱落的毛发。
当鉴实科人员在板桥一八的卫生间里,将一根细长的头发小心翼翼地收入证物袋时,板桥一八忽然开口道:“不用化验了,这就是小仓朔子的头发。那个研究生说的没错,我的确是在这里淹死了小仓朔子。”
“真是没想到,我花了那么多心思去设计如何将尸体送入池塘里,却偏偏在这种地方疏忽了。”
山村警官一拍手掌:“我就知道!你果然是背着死者滑到池塘边,把她丢下去的!”
大概是因为自己明明在手法上花了那么多心思,结果却根本没人在乎的缘故。板桥一八坚持要把自己的犯罪手法当众叙述一遍,言辞激烈地拒绝了诸伏景光“到审讯室再慢慢说”的提议。
“我先是打电话叫小仓朔子到室外,有话要和她说,等她穿着防寒的滑雪服出来后,我又以‘外面太冷了’的理由让她到我的房间。”
“这样一来,当我把她摁在脸盆里溺死时,她就已经是身穿滑雪服的状态了。”
“然后!”板桥一八瞪了山村警官一眼,语气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