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七：“哈哈哈哈哈哈……我发现，你只要一谈什么龙阳之好，或者和皇上有关的，你家媳妇儿就脚底抹油溜走了，笑死本系统了！”

裴洵白了他一眼，没说话。

倒是狐七又喋喋开口道：“哎我说元帅大人，你这又吹众生，又穿红衣的，该不是在想卫及年吧？”

“嗯……”裴洵的视线从陆文启离开的地方收回，一双桃花眼缓缓染上几许红意，“那日我死之后，不知发生了什么。”

“你想知道？真的想知道？”狐七笑眯眯地问。

“嗯。”

狐七简单说了一遍，“宁奕辰力排众议把你葬入皇陵，至于卫及年，他喝着葫芦里的毒酒，靠着你的墓碑死了。”

“为何？”

“元帅，请问您问的是前半部分还是后半部分呢？”

“明知故问。”裴洵就着刚刚陆文启坐过的地方坐下，“位面刷新，宁奕辰与原主一定会在一起的，他有遗憾可以重补。可顾清泽的卫及年只有那一世，后悔的，遗憾的，在那个位面可补不了。”

“元帅大人，明明你看透的比我多，为什么还问我。”狐七翻了个大白眼，即便不乐意，他还是很诚实地回道，“卫及年觉得是他害死了你，觉得没有资格与你同葬，这个理由你满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