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具体还有什么细节情况，要看还能不能碰到其他的情况。”程汉依旧是五花大绑的被捆着，像拴猪一样撂在地上。看书喇

瓦尔基里被这事儿搞得沉默了，愣了约莫五分钟，才回过神来，“你说这话有什么证据？”

程汉把之前搜索到的全部直接和间接证据，甚至连录像都放给瓦尔基里看了，最后甚至直接拿出了一份保存完好的纸质记录。

这份记录不是从任何数据库里下载的，而是一些海王星研究员留下的手稿笔记，是从当初海王星那个保存完好的生物实验室里，一个极其隐蔽的地方翻出来的。

程汉之前只是把它当成了一些研究人员的随笔草稿，还是因为通过梳理线索，从土星号战舰逆推，最终发现的这些不起眼的资料。

手稿记录的是几个闲的实在无聊的生物实验的研究人员，在日常穷极无聊时干的各种打发时间的事情，因为只是单纯评级别搞的实验室，所以他们除了日常的维护费用外，既没有硬性课题，也没有什么其他经费。

这帮爹不亲、娘不爱的研究员，要想改善生活，就只能去给其他研究机构的人打下手，蹭点零花。而他们恰好就参与了土星号战略辅助计算机系统的研究计划。

“瓦尔基里”是在海王星上完成后，再转移去安装在土星号上的。

上头给的经费很充裕，但层层转包之后，到了这帮临时工手里，就没剩多少了，于是他们和同样不知道是第几层分包商的计算机实验室的那帮人就开始想投机取巧。

在各处翻箱倒柜，扒历史研究成果，想拿来借鉴的时候，他们找到了海王星实验仓库最深处的一个房间，和火星大图书馆的地下廊道一样，海王星实验室的早期建造过程也留下很多说不清的东西。

考古式研究一直都是海王星实验室的一个重点课题之一，很快他们就在这个几乎没有任何记录的实验室里，找到了一台尘封了无数个世纪的机器，那就是“瓦尔基里”的最初核心。

这里说一下“瓦尔基里”的服装造型之类的，其实都是那几个“二次元”属性拉满的研究员后来设计的。虽然他们对修改这项极其超越时代的技术核心部分束手无策，但这种奇迹暖暖换装行为他们还是做得到的。

而之所以选择这种衣服，是因为他们觉得既然这台机器边上放着的说明手册管她叫“瓦尔基里”，那瓦尔基里自然应该是北欧女武神的样子。

这些研究员搞不懂为什么这台机器过了这么多年依旧有供能，也不知道它的具体运作机理，除了叹服于曾经这个设备发明人的天才外，就是赶忙把整个设备进行了系统匹配和整合，然后就塞上去交差了。

一直到最后上交了成果，这些研究员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发现的是什么，因为他们的权限太低，而有权限知道这件事的人，自己都已经不知道这个设备到底流失到哪里去了。

一直到现在，掌握了差不多大半个人类历史全部资料的程汉，才最终搞清楚这台被称为“瓦尔基里”的人工智能的真正身份的。

这台机器其实就是将它最后彻底完成的科学家本人，名字叫龙瑶的龙傲天和那个女人的亲生女儿本人，也是继她妈之后，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神经计算和人工智能科学家，依然没有之一。

当年那些资本代言人们之所以同意留下她，并允许她继续自己的研究，正是因为她最后的研究方向是关系人类最永恒的话题——永生。

人人都怕死，特别是有钱人更怕死，手上掌握着那么可以享受的资源，抬抬手就能决定千万人的生活走向，甚至性命身家，这种感觉的诱惑几乎很少有人能够抵抗的了。

然而人终有一死，即便是程汉所在的年代，各种生物医药科技已经极度发达了，有钱人们可以获得远超普通人数倍的寿命，但即使是最有钱的富豪也终究会有尘归尘、土归土的一天。

死亡是人类最后的平等。

那个女人的研究就是关于让人类获得超脱于时间之外的可能，从而获得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