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头很疼，”瓦尔基里有些痛苦的捂着自己的脑袋。

“可你那个脑袋只是一个装饰啊？”程汉疑惑的发言，然后问拉基“这算是一种幻肢疼吗？”

还没等拉基发言，程汉就已经被瓦尔基里一脚踹到门外去了。

“看你这一脚的力度，应该恢复的差不多了，有点意识混乱也属于正常，最近这段时间，不要太过分关注自己的过去，多找点事情分分心。”拉基看着躺在诊疗室外抽抽的程汉，心想这货的脑子问题可能比瓦尔基里的还要大，中子星直男吗？

这俩人也是怪，明明其中一方出了事儿，另一方就跟没了魂似的，结果只要稍有好转，两个人就三句不离两句要杠上。人类这个外星种族，是不是精神就这么不稳定啊？难怪这个种族的创造性这么强，感情是精神有问题换来的。

既然事情已经讲开了，程汉也没什么需要瞒着瓦尔基里的了，鱼人战机的事情也就正好被提了出来，原本程汉还想让瓦尔基里多休息一下，但拉基表示让瓦尔基里的生活恢复正常，能更好的帮她康复，程汉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了。

程汉也考虑过是否要叫瓦尔基里本来的名字“龙瑶”，但瓦尔基里自己都不太认可这个名字。

“龙瑶的记忆，我依旧是朦朦胧胧的，非常不真实，我还是瓦尔基里，不是什么龙瑶。”

拉基私下给程汉分析，龙瑶的记忆里除了一个几乎很少能见到面的母亲，几乎没什么值得回忆的东西，瓦尔基里的记忆里虽然没有了人类社会，但最起码还有程汉、拉基他们这些算得上朋友的人，实在是比之前龙瑶的回忆好太多了。“要是我，我也选择现在这个身份活着。”

程汉尊重瓦尔基里的个人选择。

鱼人们在成功证明了自己小队作战可以完成协调之后，剩下的就是证明在大兵团混战的情况下，他们已经可以完成相互协调作战。

小队联系拉基可以，但军阵这块他就爱莫能助了，只能由瓦尔基里负责。然后瓦尔基里面临的第一个问题就来了，这些鱼人不听话。

与程汉和拉基不同，这帮鱼人对瓦尔基里的排斥程度几乎可以用油盐不进形容，就连程汉和拉基都找不到原因在哪。

明明程汉和拉基让他们干活、训练的时候，都还可以，怎么轮到瓦尔基里命令的时候，一条条鱼人就跟一条条咸鱼一样，全都摊在那里动都懒得动。

那个表情似乎就像在说，爷们累了，爷们就是躺平，爷们就是要气死你，有本事就打死爷们啊？

一群鱼人都摆着这么一张臭脸，那是要多气人，有多气人。

就在程汉和拉基一筹莫展的时候，瓦尔基里已经找到问题的症结所在了。刚开始她还因为脑子有点乱，没想起来，现在一看这帮鱼人们的姿势和态度，立刻就想到了。

这张臭脸怎么看怎么眼熟，这不就是二哈龙之前刚从维度间隙里把程汉捞出来的时候，装大爷的表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