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叔目不转睛的紧盯灌木丛,不敢有丝毫的松懈。
忽然蹿出一只兔子,众人刚松了口气,唯有胡昱越发觉得不对劲。
其余几人屁股刚做回马车旁,几把铮亮的依然已经架上那几人的脖子。
现如今只有胡子叔一人相安无事,手中紧握着剑与那头目对峙。
“你们最好识相点,把值钱的东西都交出来,否则……”
那土匪头子拿刀指着祁子衿,恶狠狠的瞪她。
“我们此次出远门确实未带多少钱财!”
胡子叔一听只是要钱,叹了口气后无奈的补充。
“若是没钱把她留这儿做压寨夫人也不错。”
那人摸着胡子,一脸猥琐的看着祁子衿。
胡子叔刚准备拔剑,却被那人活生生按回去。
“您可看好了!他们的性命可都在这些弟兄手上呢。”
“你……”
气得胡昱恨得牙痒痒,只怪自身保护不好祁子衿。
“怎么?你们考虑得怎么样了啊?”
那男子踏着傲娇的步伐向眼神坚定的祁子衿靠近。
刚抬手准备挑起祁子衿的下巴,一只箭直接穿过那人的发髻。
吓得那人突然一愣,回过神来怒吼。
“何人竟敢偷袭我!?”
“是我!”
从另一边的树林里,骑马的军士走出,与此同时大批骑兵团团将土匪外围围住了。
不给半点让那些人反应过来的机会。
一抬手众骑兵统一靠近,吓得多名土匪跪地求饶。
“你……你们是禁军!”
那土匪头子瞬间眼神中失去方才的嚣张跋扈,整个人都在颤抖着停不下来。
“想不到南净禁军名号如此响亮,就连边境匪寇皆知。”
那统领自嘲似的笑着打趣,反手就是剑雪封喉。
人直直的瘫倒在地上,没了气息!
其余土匪见此,吓得连连磕头。
那统领意想不到的挥手让手下让出道,他们也快速连滚带爬的跑走。
这个统领倒是着实不简单,有这般做为绝非普通人。
祁子衿打量着那人,总觉得那里不对劲,但就是说不上。
“多谢统领相救,敢问贵姓啊?”
他开朗一笑,弯弯的眼眸形成好看的弧度。
“实在不方便留其姓氏。”
他话音刚落,某骑兵上前在他耳边嘀咕后,脸色大变。
“撤!”
带着众骑兵飞奔而去,也未对祁子衿多聊几句。
所谓的禁军刚离开,一批骑着马的官兵再次赶来。
唯独不同之处是,这一支队伍不比方才队伍整齐,也没有特别严整。
唯一的共同点就是他们统领看起来都很年轻。
“还请姑娘随本官前去见帝君。”
那男子带着命令语气,带着少许的傲娇。
毕竟他这官职实在不小,也能说是帝君比较信任的那批人。
所以从官服到马匹,无不是选用最好的。
“不知帝君为何要见我?”
祁子衿心生警惕的反问,明显的态度强硬。
“那就休怪本官不客气!”
那人刚准备吩咐上去‘请’祁子衿上马车。
不想她突然掏出倾歌当初赠于的腰牌,上面清楚的雕刻这一个‘倾’字。
“这是帝皇当年的玉牌!”
那统领大惊失色,如今他拦也不是,不难也不是。
见此牌如见帝君,这女人竟有帝后生前物品。
看来绝非普通人,想想就能猜到八成是帝君同帝后之女。
“拜见帝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