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好的禁军统领杀人不眨眼吗?
怎么和传闻不太一样啊!
祁子衿:“……”
待她站稳脚跟,朝霖快速送开手,凶狠的瞪了眼众将士。
带着祁子衿坐上马车,他则骑马在其侧。
惹得马车内的祁子衿,时不时的掀开车帘看他。
他刚刚是不是脸红了?
朝霖自然发觉这女人居然在大庭广众下,这样直接盯着他看。
“看够了没?”
他实在忍不住问了句,但让他没想到的是那女人,居然捧着小脸回复。
“没,谁让你那么晚才来救我!”
朝霖这才想起栾梁辰,“对了,是栾梁辰爬出鸿雁宫通知的禁军。”
“那他岂不是没打伞?”
听他这么说才明白过来,原来救自己的还是那个未婚夫。
“不错,所以受了内伤昏迷不醒。”朝霖继续淡淡的向她说明这一切。
“他明明躲树下会没事啊。”祁子衿蹙眉,生气的忍不住锤了下大腿。
怎么可以又有人为我受伤呢!?
“他说他一定要救你。”
朝霖冷着脸说完就拉下她的帘子,一句话不多说的离开。
很快经过宫门,并未例行检查,刚下马车就被胡子叔及祁攸致围住。
“衿儿,可没受伤吧?”帝君伸手抚摸上她头发,眼底满是惋惜。
“无事,我想先去看看佰乐国王爷。”
祁子衿低着头说完,就朝另一方向走去,朝霖冲那几人点头后。
紧跟其后朝霖也不好多说什么。
跨进礼部的大门,几个官员因为为保护好他安全个,而受到责罚跪于门外。
“你们先起来吧!”祁子衿扶起那几人,转身进入房内。朝霖刚想跟上,却被她制止住。
走入房内就看见床上那人面无血色,原本苍白的脸上显得毫无生气。
“对不起,是我害你受伤了。”
她的眼泪落在那人的面上,很快他缓缓的睁开了眼,看见眼前的泪人儿着实吓了一跳。
“本公子还没死呢!姑娘怎么就开始哭丧了啊?”
他气息奄奄的牵强的微笑,盯着视线里的傻姑娘。
“你怎么醒了?”祁子衿赶忙擦干眼泪,看着这他实在想不到为什么?
这时胡昱走进来,笑呵呵的解释道:“其实你幼年为你续命的蛊虫,是老夫以这丫头的血所养制,所以你的生与她挂钩。”
栾梁辰支持起身子,艰难的开口,“所以当年父帝是为了让我活下去,才与青洛订亲?”
“不错!”胡子叔摸着自己大胡子自豪的说出这两个字。
“原来是这样,那可否取消订亲?”祁子衿看着胡昱,已经不忘自己最开始所想的取消。
“你……”
胡昱被她这话气的半天说不出话,当年两国元老商量出来的结果,就这么被怀疑。
反倒是栾梁辰毫无波澜,似乎这话不是说给他听的一般。
“我会想办法医好他……”
她看向栾梁辰,心里多少有些愧疚,毕竟他救了自己,而能想做的是取消订亲。
任常人可能是怎么也想不清楚吧!
“无妨,我等着你便是!待你想嫁于我,再娶也不迟。”
他压低声音,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怜惜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