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感觉自己的神经突触在隐隐作痛：“这他妈是你的计划！我的计划是准备让你直接往他们区网里放病毒，直接瘫痪所有的清道夫！”

“和我的比起来你的计划确实要稳妥一些。”杰克点了点头。

“我他妈···算了，感觉你回来过后都不喜欢用脑子想问题了。”

“这也不能怪我啊，”杰克小声嘀咕，“群里面那群大佬都是靠莽解决问题的，我只是被带歪了。”

“啊？你说什么？”V没听清。

“没什么，”杰克摇了摇头，“建筑里还有他们的人，我这就制造一个病毒上传到区网。”

杰克开始在暗云计算机里编写网络病毒，朱迪那边也已经找到了厂区的设计图。

“听声音是结束了？”朱迪在通讯频道里问。

“结束了，”V看了看朝自己打了个OK手势的杰克，又强调了下，“彻底结束了，你现在可以直接从正门进来，所有人都被解决了。”

朱迪走进厂区，看到了满地的番茄酱：“你们两个···算了，确定人都解决完了？”

V和杰克点了点头。

“好，那么就去地下二层找小艾吧。”

走进唯一完好的建筑内部，从一楼进入负二层的途中，朱迪看到了许多没有任何外伤的清道夫尸体：“他们是怎么死的？”

“杰克往区网里放了个病毒。”V说道。

“那为什么不一开始就投放病毒？”朱迪看向了杰克，后者眼神飘忽，开始吹口哨。

“我明白了，这个想法是V你提出来的，对吧？”

“是我吗？是我吧？是谁提出的呢？杰克你知道吗？”V朝杰克打趣。

“明明可以制造出可以让这么多人死亡的网络病毒，杰克你为什么还要拿着把武士刀乱砍呢？”朱迪不解的问道。

杰克想了想，说道：“当黑客嘛，不够快乐。只有我在用踏前斩的时候才能体会到那种E往无前，向死而生的战斗热情，如果我的引擎升级到了二代，我的踏前斩将会···”

V用手肘拐了拐杰克，暗示他别说那么多，杰克也很配合，一种莫名的疏离感在三人间传播开来。

在地下一层看到一个简易手术台上的尸体，尸体上所有值钱的义体都被暴力取出，甚至是完好的肝脏也消失不见。

“割肾的，这些人渣不论你碾死多少，都会有更稀奇古怪的爬出来。”

V的语气里毫不掩饰自己对这些人渣的厌恶和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