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吃瓜群众们可不想费心思思考这个问题,他们只图个乐子,柳萌便也成了这乐子里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她信誓旦旦的将魏长煦和看客们引到这里,本以为可以欣赏到唐暖被捉奸的大戏,却没想自己成了大戏的主角。
最最关键的是,好戏这才刚刚开始。
“让你带走?不管我对柳侧妃有无情感,大活人你说领走就能领走吗?”魏长煦面无表情,凝视着白胡。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是逼着我出绝招了?”白胡上前,装作心疼的拉起柳萌,已是十足十被逼急了的架势,“如果我说柳萌早就是我的人了,且还为我怀过一个孩子,这样的女人,你可还要留在身边吗?”
柳萌差点一口气不顺噎死,当然,如果让她选择死法,她没准更希望耳朵被什么东西塞死。
“白胡,再胡编乱造下去,当心我宰了你!”咬牙切齿的看着眼前男子,但此时此刻,不管柳萌放什么狠话,都达不到该有的气势了。
见到魏长煦脸上同样有被震慑到的神情,白胡更加得意,仿佛没听到耳边柳萌那威胁的字眼儿,更进一步道,“我可以清清楚楚交代出柳萌身上的胎记和她在床上的时候兴致高时改不掉的习惯。”在柳萌挣扎着要捂住他嘴的时候,白胡一把捏住她挣扎的小手儿,开始娓娓道来,“她腰后和大腿上各有一颗痣,肩膀前头有个拇指盖大小的青色胎记。床上的时候她一激动就会闭上眼睛,也会抓人直至抓出血印为止,我背后还有不少伤疤都是她抓出来的,王爷若是不信,都可以现在就验看。当然,听闻王爷跟两位侧妃成婚之后,连她们院子的门都没进过,柳萌身上的胎记或是她的一些习惯,甚至于她是否是处子之身,王爷只怕都还不知道这些事儿呢,但也无妨,现在验看,来得及……”说完,他很是得意的拉过柳萌的手,甩给她一个精致的小眼神儿,那眼神儿的意思分明在说:太好了,今后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柳萌真恨不得一把将白胡的两个眼珠子抠出来。
耳室的唐暖憋不住笑,却必须得忍着不能大声,“哈哈哈,你快来看看,那个白胡的戏好足,这厮还知道给自己加戏,回头多给点儿补助啊,找他真是找对了。”
“悠着点儿笑,我都看着你后槽牙了。”周云泽淡定的坐在一边儿,倒是丝毫不感兴趣的模样。
院子里,“白胡!你给我闭嘴!”柳萌声音嘶哑到几乎发不出动静的程度,眼珠子几乎要瞪出来,手也攥紧到抽搐,“王爷,不要听他胡说,他都是在胡说的!”
“本王也懒得听你那些什么习惯,更懒得管。”魏长煦若是生气或脸红,倒是能让几近崩溃的柳萌宽慰一下。
最最可悲的是,在白胡说出这样一番对于任何男人而言都十分过分的话之后,魏长煦竟然面不红气不喘,一副根本不在意的模样,“对于你的过往,本王从前不在乎,今后亦不会在乎,只是你现在是住在景王府的人,为了避免你的事情对景王府声誉有损,来人啊!拉进屋,扒光她的衣衫,看看胎记或痣的位置是否符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