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众人的掌声和欢呼声中获得人生感悟的常不易,品质得到了升华。更为奇怪的是,就在他开悟的瞬间,他丹田中的火气竟然躁动起来。
这一次躁动,大不寻常。
他只觉得,自己丹田中好像谁在他丹田内安了个火炉一样,没来由地就涌现出了无尽的火气。令他的丹田在极端的时间内,便为其所塞满。
这直接导致了一个后果,便是他的丹田产生了一股难以忍受的胀痛感。
不仅如此,由于丹田中火气太多,它们中的一部分不由自主地就由其中溢出,涌入他全身的经脉中。
经脉很快也被火气所塞满。而与经脉所连接的全身血肉,很快便由正常的肤色变成了火红色。
似乎是一种保护机制被这意外情况给触发了。他整个人也在此时,进入一种近乎梦游的状态,一动不动起来。
他的意识主动切断了与外界的联系,沉浸在自己的体内,与不断涌现的火气进行搏斗。
众人眼看他的肤色,在极短的时间内就变了颜色。还以为他被某位神灵附体了呢。纷纷惊讶不已,赶紧互相商量,要不要跪下参拜。
就在此时,赵小七和范大同刘晓星,以及孙立等人打了声招呼,便带领他们清场。
她火急火燎的向大家说:“大家快些出去,我师兄体内的真气突然失控。很可能会在短时间内爆发。万一出现那种情况的话,不禁在座各位,便是这座房子都会被他给拆了。所以,我得赶紧以我的内力助他压制体内真气。而这一过程,需要绝对安静的环境。因而,你们必须马上离开。”
大家听她说的挺严重的,纷纷在表达了对常不易的关心后,按照她的话,急匆匆地从大厅里退了出去。
在他们离开后,赵小七对范大同他们说:“请两位哥哥为我和师兄护法。孙立,你带领其余的人守在房前屋后,不得让任何人靠近这座大厅。”
孙立听了,向其他人一挥手,飞快地由大厅内出去,分散到房子四周,将整个大厅给警戒起来。
刘晓星和范大同,则赶紧帮助赵小七将常不易上衣脱掉,并令他盘坐在地上。
然后,等到赵小七盘坐在常不易对面,双手掐诀,运转她的内功时,便分别站在常不易和她的后面,为他二人护法。
赵小七紧闭双眼,默默运功。
过了约莫两三分钟,她将自己右手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抵在了常不易的眉心,说道:“师兄,你能听得到吗?我要以冰心寒月功助你引导体力的火气。如果听得到的话,就配合我。好吗?”
对她的话,常不易仅以眼珠的转动作为回答。
她见到了,便运转功法,将一股如冷月清辉一般的内力送入了他的眉心。
随着这股冰凉的内力涌入眉心,常不易的意识清醒了一些。
他猛然想起,他师父赵部柱曾经说过,修炼铜豌豆功在功力提升的时候,会出现体内火气暴走的情形。
他还说了,这种情况有三种方法可应对。
其一,便是赶紧找个冰窟窿或冷库钻进去,借助里面的低温,让自己的体内的火气逐渐平稳下来。
其二,则是需要一位对铜豌豆功熟悉,且又是阴寒体质,修炼的又是阴寒内力的人,以他或她的异种内力,为自己镇压和引导火气,使其在经脉与丹田中慢慢地运转,消耗。直到它平静下来,并为自己所吸收。
其三,则是硬抗。也就是,火气不是暴走嘛,那就任其暴走好了。修炼者完全不去管它,只紧紧守住上中下三宫,令它们三者不受其害即可。等到火气折腾够了,身体的经脉都适应了,就没事了。
当然,前提是经脉得能适应得了。
否则的话,那后果就很严重了。轻者经脉受损,三个月不能下床。重者,经脉尽毁,从此成为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