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如此盘算着,常不易将信给收起来,向那名将军说:“这么说,将军大人,胡大人已经回京师了?”
军官忙回答:“不错,他在我向您来送信之时,便已经走了。哦,对啦,临行之时,他还曾吩咐在下,要我务必向常盟主您讨一封回信带回去。不知您这会儿有空写这封信吗?”
听他跟自己要回信。常不易心知这是胡旭刚想要及早确定自己是否会到京师去,才特意嘱咐他这么做的。于是,便说道:“既然是胡大人吩咐,那在下就是再忙,也得写这封回信啊。”
说完,他便让人去向随行的书记人员找了笔墨来,并立即提笔写道:“胡大人您好,信已收到,您的心意我也已经明白。感谢大人对我们的支持与信任。您请放心,等断剑崖这里的事情一了,我便立刻赶赴京师与您会合。草民常不易,拜上。”
待墨迹干了,他便将这封信以原来的信封给封起来,交给了那名送信的将军。
将军得了他的回信后,便向他道别,火急火燎地离开断剑崖,去追胡旭刚去了。
送走送信人后,常不易便回到宝库。
众人见他回来,便问胡大人来信所谓何事,是否提到帮助他们拦住断剑崖救兵的事。
常不易便将胡旭刚那封信给大家看了看,并说道:“从这封信来看,胡大人并没有替咱们出头的打算,对付援兵这事儿还得靠咱们自己。”
“师兄,你理解错了吧?人家胡大人在信里不是说了吗?可以将攻打断剑崖一事推到他头上的。你怎么说人家只会说客气话儿呢?”赵小七指着信,向他问道。
常不易便笑笑说:“小七,人家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啊?他说要咱们将攻打断剑崖一事推到他头上,咱们便真的可以那么做吗?”
“怎么不可以啊?他都说了,咱们那么做又有什么关系呢?”赵小七很是不解地问道。
常不易便向她伸出一只手,说:“好,师妹,既然你这么说,那么请你将胡大人的要咱们攻打断剑崖的手令拿来吧。”
“手令?什么手令?我上哪儿给你弄他的手令去?”赵小七摇着头说。
常不易听了,便笑着说:“你还知道自己手里没有他的手令啊。傻丫头,你想想,没有手令咱们能随便说,攻打断剑崖是胡大人要我们做的吗?”
此时,冷月娇从旁在赵小七的头上戳了一下说:“就是啊,没有手令,他在信中所说的可不就是客气话儿嘛。他真要想将这事儿替咱们扛下来,即便是不派军队来,也要派上亲信什么的拿着他的手令来此坐镇的。而现在这些都没有,咱们便不能指望他了。援兵的事,也就只好自己解决了。”
赵小七揉了揉被自己娘亲戳到的地方,连连点头说:“哦,哦,我明白了。原来师兄是这个意思啊。那既然那大胡子胡大人指望不上的话,咱们接下来该如何对付那些援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