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至诚一听这话,脸上顿时露出怒色。他重重地哼了一声,说:“太子荒唐,竟然为了一个烟花女子而舍弃与玲珑的大好姻缘。而你则是无赖,死缠着我们家玲珑,破坏她的佳缘,影响她的前程。太子身份尊贵,我拿他没有办法。但你不同,你看着吧,我不会放过你的。”
“您不要威胁我,因为我不怕威胁。还有就是,您这话当着我说说也就算了,我看在玲珑的面子上,只当没有听见。但您当着别人的面儿就别说了,因为圣上现在正调查伏击猎魔者的事情呢。若是人家将您的话上报给圣上,那么您就会成为被怀疑的对象,被圣上重点关注的。”常不易反过来威胁他说。
“你,你敢威胁我?好啊。有出息。常不易,你给我等着。”金至诚被他气得不行,可是又不能对他出手,只得用手指指点了他几下,带着那只锦盒离开。
但刚走出去两步,他忽然想起这个地方是自己找的,他不应该走的。
于是,他停下脚步,转而对常不易说:“你,给我滚!”
“年纪大了,脾气不要那么火爆。不然脑梗了就不好了。”常不易向他玩笑了一句,飞身离去。
金至诚虽然听不懂他所说的“脑梗”是什么意思,但却能够猜到他所说的并不是什么好话。因而,他忍不住将他手中那个锦盒照着他的后背砸了过来。
常不易早有准备。听到身后传来风声。他袖中的勾魂鬼灯立时便甩出去,将锦盒给挡住了。
锦盒受不住勾魂鬼灯的撞击,于空中碎裂开来,里面的银票便随之一下飞散,洋洋洒洒地落得整个花园中到处都是。
“金壕侠真是有钱,拿着银票当花撒。哈哈。”
常不易忍住从勾魂鬼灯上透过来的强劲内力所造成的冲击,大笑而去。
按照原路返回,他回到了范大同等自己的地方。
见他平安回来,范大同将斧子收起,向他问道:“三弟,那人是谁?他没对你怎么样吧?”
“大哥,那人是玲珑的父亲。他没对我怎么样,只是试探了我一下。不过,我看得出,他对我恨得要命,若非顾忌圣上的态度,他肯定会毫不犹豫地杀了我的。”常不易说。
“啊,真的吗?他对你这位未来女婿这么不待见?那以后你们两个要如何相处啊?”范大同不禁替他发愁说。
常不易笑笑说:“不待见就不相见,不能相处干脆就不要处好了。大不了,以后玲珑回娘家时,我不跟去就是了。”
说着,他便招呼了范大同一声,继续赶路。
两人回到家时,赵小七正替他担心。见他安然回来,忙迎上来,向他问这问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