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不易冷笑一声,说:“告御状的不应该是你,而是我们。你这般着急抢着去,分明就是恶人先告状。”
横王想要反驳他,却被狄妙妙给摆了摆手,制止了。接着,她对横王和常不易说道:“叔父,师父,有什么事情好好说,不要吵啊。”
“妙妙,我是想好好说来着,可定安侯的说法实在令人忍不住想发火啊。”横王一脸委屈地说。
常不易一听,当即说道:“你可真会倒打一耙。分明是你不想好好谈。”
两人正争吵着,京华楼的掌柜的带着手底下的伙计,将酒菜送了过来。
见酒菜来了,狄妙妙说:“咱们吃饭吧。要吵的话,等到吃饱喝足了再吵。”
常不易说:“我懒得跟他吵了。他既然不想好好谈,那就不谈了。”
“这可是你说的。将来若是诸葛先生或其他人问起来,你可不要将责任推到我身上。”横王道。
由他这句话,常不易听出,这家伙今天来京华楼,根本就没有同自己谈判的意思。若不然,他刚才就不会是那样的态度了。
想明白这一点,常不易说道:“放心,我不像你一样,不敢承担责任。是我不想谈的,我自会向诸葛前辈说明的。”
“随你怎么说。反正别说是我不想谈的就行。”横王道。
狄妙妙看出他们两个是谈不下去了,便说道:“既然你们不谈了,那就别谈了吧。咱们吃饭。”
说着,她便招呼赵小七等人,喝酒吃菜。
京华楼的菜做得很不错。尤其是,以明清池中那种长得像钱币的制钱鱼做得清蒸钱鱼,味道鲜美,特别好吃。就连刚刚争吵过的横王和常不易也忍不住吃了一些。
此外,他们也随意喝了两杯酒。
横王这人酒量不是很好,两杯酒下肚,说话便飘了起来。
他笑着对常不易说:“定安侯,趁着酒劲儿,我跟你说句和解的话好了。无论你今日怎么诋毁我,我都不会跟你计较的。只要,你以后不再诋毁我就行。真的,过去的就让它过去的,咱们以后井水不犯河水,互不侵犯好了。”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呵呵。就凭你一句话,我那些弟兄死了就白死了?可笑。”常不易冷笑着说。
“那么,你想怎么样呢?要跟我死磕到底吗?好啊,我乐意奉陪。反正,我玩儿得起。”横王十分傲慢地说道。
他这句话彻底惹怒了常不易。他将手中酒杯“啪”的一下摔倒地上,嚯的一下站起身来,说道:“很好,那咱们就好好过过招。”
说着,他冲赵小七他们挥了挥手,说:“走,跟这种人待在一起太恶心,再好的酒菜也吃不下去。”
赵小七、金玲珑和沈岩便应声而起,跟在他的身后,向雅间儿外走去。
狄妙妙一瞧,冲横王说道:“叔父,你自己吃吧。我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