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此一说,另外两个女人也赶忙连声附和。
吴富贵用眼睛紧紧盯着她们三个,将她们盯得直发毛,然后鼻子中发出一声冷哼,说道:“看你们方才的架势,可不像是进香的女客,反倒是像这神殿的女主人。只是,我就纳了闷儿了,神殿打从什么时候起,改由女子当家作主了?怎么,这是百岭县祭司新做的变革吗?如果是,那他的胆子未免也太大了些。一个小小的县级祭司,也敢改教主立下的规矩。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呵呵。”
他原本就是灭武会的官员,打起官腔儿来,自有一种冷峻的威严。令人听了,不由地心里发毛。
主持与祭司的三个女人听了,一下就慌了神儿了。他们不知该如何答话,只得低头看脚尖,额头冒汗,后背发凉。
大殿中顿时陷入一片寂静之中。就在此时,先前派出去叫祭司回来的人从外面急匆匆地走了进来。他们的身后,还跟着那名年轻的队长和一名脚步虚浮,肥头大耳的中年人。
由此人的衣物来看,他正是百岭县祭司。
年轻的队长是见过常不易他们的,一走进大殿,见到此刻换了身装扮的他们,顿时有些迷惑。正要上前来询问他们怎么成了神教官员了。常不易却已经抢先一步向他出手了。
只见常不易飞身而起,以闪电般的速度扑向他,并以手指做剑,使出绵绵不绝的随意剑的剑招。
一时间,年轻队长只觉得自己的四面八方全都是常不易点出的手指。他赶忙胡乱挥舞手臂,企图格挡住这些攻击。可他却哪里知道,常不易攻击虽然很多,但真正的杀招却只有一招儿。而这招所指向的部位,就是他的咽喉。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他这一招奇快无比,迅速穿过年轻队长两条胳膊间的空隙,一下点在了他的咽喉上。
只听一声惨呼,他的喉结便被常不易点中,并断裂了。
血从断裂的部位流出,堵塞了他的气管。他不停地咳嗽,血便随着从他的口鼻中喷发了出来。
他一手捂住自己的喉结,希望可以令自己好受一点。另外一只手则指向常不易等人,想要告诉祭司他们,这些人的身份可疑。
常不易不给他继续揭穿他们身份的机会,伸手将他的手指握住,用力一扯,便将他扯到自己身边。接着,他一脚踹出,便将他踹飞了起来。
他如风筝般飞起,撞到一根支撑大殿屋顶的柱子上,颈椎、腰椎皆断而死了。
在极短的时间内就将护教兵的队长给杀了,常不易的战斗力登时震慑中了现场所有的人。
他们无暇考虑他为什么要杀人,内心的恐惧令他们的本能地闭上了嘴巴,向远离他的地方躲避,唯恐他的下一个要杀的目标会锁定为自己。
可是,有些事情你躲是躲不掉的。常不易他们早在来之前便已经定下了杀人计。怎么可能因为他们的畏惧退缩,便放过他们呢。
就在他们慢慢地移动脚步,躲开常不易的时候,常不易挥了挥手说:“人都到齐了,不必等了。全都灭了吧。”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说的是崇武语?你不是景文人?”由于他的话未经徐玉婵翻译,祭司一下就听出来他来自外国。
常不易才懒得跟他解释什么,直接便冲着他冲过去,劈头就是一掌。
祭司是会武功的,而且比那名年轻的队长要高出不少。
在常不易的手掌将要打在他的脑袋上时,他双臂交叉,快速上举,一下将常不易的手掌给托住了。
常不易早已料到他会武功,因而对于他能够挡住自己的手掌,并不感到意外。
他微微一笑,被祭司挡住的那只手,变掌为爪,一把握住了祭司的手臂。接着,身体向前一步,迅速抬腿,以膝盖猛地顶撞在被他拉弯了腰的祭司的胸膛上。
膝盖是人体最坚硬的部位之一,以他撞击祭司的胸口,他自然是承受不了的。只这一下,便将他胸骨撞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