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姑娘,你的心意长姐记下了,你且安心在此处将养身体,等精神些了,有个有意思的万不能错过。”
“结缘节,是不是结缘节!”惜花兴奋地叫出声来,被胡嬷嬷重重赏了个眼刀子。
谢琼鸢不计较她无状,还笑眯眯地点点头:“惜花还是和从前一样直率可爱,不错,正是结缘节,你快和你家小姐说说,让她馋馋,这只要够想去,就能快些好起来的。”
惜花赶紧绘声绘色地将自己所知讲了出来,谢芜悠看她那小眉毛的弧度就知道哪句话夸大,哪句话胡诌,但为了不让长姐挂怀,还是耐着性子听了,并且十分配合地表现出期待万分的样子。
直到谢琼鸢离去后,谢芜悠才软绵绵地瘫在船上,她指挥着怜蝶拿出一张符篆,让化到水里喂给她喝。
“符也能喝?不是纸做的吗?诶!它怎么变成烟了?”依旧十分兴奋的惜花嘟嘟囔囔,谢芜悠哑着嗓子发出细弱的声音:
“之后再和你讲,先给我……”
看她这样一度以为她快死了,吓得小脸一白,端着碗颤颤巍巍:“小姐,你怎么了?刚刚不还好好的吗?”
怜蝶一把抢过她手上的碗,利落地喂给谢芜悠喝,胡嬷嬷拎着惜花的耳朵提到一边,恨铁不成钢地呵斥道:
“你这朽木,我是雕不动了,去对着墙仔细品品,说不出今天犯的三个错就送你回望月城。”
惜花:嘤嘤嘤……
谢芜悠喝下符水,感觉一股暖流流入气海,她盘腿坐在床上,意守丹田,调养元气。
她不能等慢慢康复了,之前没有责任,如今她却要守着外甥平安出世。
她不是郎中,医术不精,但她知道的,守护一个孩子的,是家族至亲的功德。
她得想想法子,让姐夫家有这样的功德,就能保孩子平安长大。
不过,她之前没深想过长姐频频流产的原因,只当是宫内虚寒,养不稳胎元,可如此看来,是不是有些因果轮回的原因在里面?
谢琼鸢当时出嫁地比较草率,这几年又与家中关系微妙,谢芜悠对她夫家人的印象还停留在五年前的匆匆一面。
只记得姐夫姜巍英俊儒雅,而姻伯母秦歌——
干练爽快,且……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