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昨日真是畅快,阿恒的那些兄弟也真是厉害,猴子训得真好。”谢明城爽朗地笑着,兴冲冲地给孟恒敬酒。
孟恒笑得更大声,“哈哈哈,我的兄弟自然是厉害的,怎么样,下次请他们喝顿酒?”
“咳咳咳。”谢明诚一口酒呛在了喉咙里,红着脸不住地咳嗽,旁边的赵昀轻轻蹙起了眉。
谢明诚喝下穆明心递来的一杯水,哑着嗓子向孟恒求饶,“你饶了我吧哥哥,我哪有那么多钱?”
“阿诚,你们这事做得有些草率了。”穆明心担忧道,“澜国巫族诡谲莫测,我怕不会善了。”
孟恒摆摆手,“穆兄,你这就多虑了,阿诚机灵着呢,一点把柄都没留给他,就是场意外,他还能怎么追究?去把全天下的猴子都杀了吗?”
“嗯嗯!”谢明诚赶忙点头附和,“而且我看得分明,他的法杖已经没有灵力,不能再欺负人了。”
穆明心轻轻叹了一口气,“希望如此吧。”
他的话音刚落,酒肆外的长街上却涌动起了一阵喧闹的热潮,谢明诚从窗户探出头去,朝一个熟悉的身影挥了挥手:
“张大哥,有什么热闹可以看呀?”
赵昀放下酒杯,嘴唇抿成一条线,低声道:
“他是和谁都这么熟吗?”
穆明心接茬,“是呀,从小如此,还常常给一些娘子错觉,辜负了人家的芳心。”
赵昀捏紧了衣袍,看向谢明诚的背影,光线给轮廓镶上了一层金边,竟然如同一道虚幻的影。
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弧度,他微微抬起手,轻轻一碰,那少年的影子,便碎成了一地狼藉。
“哪有什么错觉,是旁人痴心妄想而已。”
孟恒端着酒碗,一脸疑惑地看着他二人打机锋,挠了挠自己的头,还是转向谢明诚那边,问他:
“阿诚,什么热闹呀?”
谢明诚僵硬地转过身,面色惨白,他扶着窗柩才堪堪支撑住身子,颤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