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就是女司机,岑允风停车下来才发现汽车被狠狠的蹭了一下。
张昀却不当一回事,拖着他的胳膊就往前冲去:“赶紧让他们开门,我要立刻见苏浅。”这个世界上最不能容忍的就是男人对女人的不尊重,最可怕的就是没有爱情为基础的侵犯,而这两点霍敬尧全中这种自大的男人不可原谅。
“少爷今天晚上不见客,三爷请回吧……”这个不用少爷说他也知道,少爷进了房间里门关上了,现在夜已经深了,刚刚他还仿佛看到了窗前的身影交叠了一下,这一时半会的肯定是不可能出来的,谁来了也没用现在进去打扰少爷的好事,他那就不是不想干了,是连这条老命都不想要了。
“我不想让警察来,我手上有保护令,你让他把人交给我,你是律师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懂……”张昀看着岑允风,冷静的说着,有的女性出于自身保护或者是以后的生活,都会尽量的减少不必要的纷争,她是需要站在当事人立场上考虑的,但是如是交涉没有结果那她就会直接报警,因为在离霍家别墅山下不远的地方就有一个警局,出警速度应该是非常快的。
“开门……”山路后面驰上来了另外一辆车子,霍老太爷站在了张昀跟岑允风的后面,声音不怒自威,发白的头发在风雪之中颤动着,脸色显得已经非常的不好看。
他刚刚就在医院里不小心听到了岑允风跟岑翼风的淡话,无比的震惊,他不知道自己的孙子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竟然敢对自己的妻子下重手,还做了那样禽兽不如的事情,简直是无法无天了。
铁门缓缓的打开,汽车驰入了别墅的汽车道上,绕过了整个白雪覆盖着的花园直接开到了别墅前面。
“把他给我叫下来……”坐在客厅中间,自然有一股令人无法抗拒的威仪,岑允风看着霍家的老太爷心里还是敬重的,虽然当年的那些事情说得不够那么细致,可是就凭老太爷与他父亲当时就巅覆了整个黑岩,可想而知是多么可怕的人物,当时他们的父亲才十几岁,自有满腔热血但是在计谋上肯定是霍老爷子更胜一筹。
霍老爷的就一个儿子,霍敬尧的父亲倒是没有遗传到老爷子的好脑子,霍敬尧却是一点也不剩的把所有精髓都吃透了,甚至青出于蓝更胜于蓝,否则老爷子也不会早早的都交给他自己安享晚年了。
管家每走一步楼梯都是战战兢兢的,怎么敲这个门,怎么进去,怎么让少爷下楼来?
偌大的卧室里,地毯上交叠着的身体,低婉的哀叫如同泣血的黄莺,他太过强大,而她太过弱小,甚至连挣扎都是无济于事的,深深的占有让她已经无法自持的痛到了底……
“求我,快点,求我……”腥红的眼眸如同兽瞳一般声音低沉暗哑,要将她逼到崩溃的悬崖似的,看着她无助的样子,那种极大的满足感觉从脚底升起,流窜在所有的身体细胞里,不断的涨大着。
苏浅紧紧的咬着唇,她怕自己会屈服,这种屈服是可耻的,她几乎快要将唇给咬破了,绝望得好像要沦陷进了末日似的,痛,可怕的撕裂般的痛漫天卷地的袭了过来,快要将她淹没在了黑暗里……
粗重的喘息与哭泣之间,传来了几乎是轻不可闻的敲门声。
她害怕自己是不是听错了,用尽全力抵着他火热的胸膛:“放开……有人,有人在……敲门……”断断续续的说着,接着那敲门声变得更大声一点,随后管家恭敬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少爷,老太爷在楼下等您下去……”
好像是遇到了末日的救赎般的,苏浅整个都紧张起来,霍敬尧狠狠的咒了一声:“该死……”这简直是要了他的命。
“滚……”低沉的声音如同暗雷的雷般的从地毯上传了出去,管家依旧在门口,他可不敢滚,事情没办好呢:“老太爷说了,是不是要他亲自上来?”管家都不用下去请示也能知道请示的后果。
霍敬尧抽身站了起来,如同愤怒的天神般,怒气勃发,身上纠结着的肌理上带着一层薄薄的汗液,深麦色的肌肤闪着性感健康的迷人光泽。
“乖乖等我,一会儿再来喂饱你……”看着苏浅整个人都瘫软在了地毯上,如同夏天柏油马路上快要晒化了的那块黄油般,真让人恨不得一口吃掉。
他大大咧咧的套上了条家居裤,毫不掩饰的就推开了门走了出去。
“少爷,您……”管家递上了件宽大的睡袍,楼下有女客,这样似乎有些不妥。
头都没有回伸出扯过了身后的那件睡袍,好像背后长了眼睛似的,披了上去下了楼。
“混帐,你做了什么事情,闹到浅浅要跟你离婚?”一看到霍敬尧走下楼的样子,霍老太爷一脸的震怒,刚刚他跟苏浅的代理律师聊了两句,才知道了事情的严重,难道他当时做的决定是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