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赌明显是他输了,而且输得一败涂地,如果按照约定他不能主动找苏浅的,可是几天之后他已经没有办法忍受了,为什么要遵守呢?霍敬尧说服自己事实上跟自己的女人不必客气,先找到她再说,条件可以换一个,随她开就好,为什么非得要这一个呢?
她对他不是没有感觉的,这一点认知让他简直是欣喜若狂,他肯定她依旧喜欢他,即便已经不是当初她遇见他时的疯狂迷恋,但是她对他依旧是无法忘怀的,打铁要趁热他得把她捉到身边来才够安全。
几年前的苏浅还如一朵花苞般的,鲜嫩青涩,充满了清新,而现在的苏浅却是一朵绽开的花朵,她独自绽放在最高处,接受这世间男人的膜拜,接受所有男人们疯狂追逐的目光,她绽放时有多痛苦与现在就有美丽恰好成了正比,而他就是那个带给她所有痛苦却又在享受她美丽的男人。
再强大的自信在苏浅这里都是没有用的,荡然无存的。
这是苏浅最美丽的时候,虽然她现在是属于他的,不过霍敬尧觉得没有婚礼或者是没有一个孩子,这些都是很危险的,难保不会出现一个对她非常好的男人她就会动摇,就像当初的韩夕一样,苏浅几乎快要没有办法抗拒他对她的好,所以动了想要嫁给韩夕的心思,现在他需要一点点保障让自己安心一点。
电话长长的嘟嘟声之后,霍敬尧才听到了电话那头男人接起来的声音。
“霍总,你好……”韩夕淡淡的说着,称呼他为霍总也不奇怪,霍敬尧是他们这部新的电影的投资商,甚至对电影做了票房的保底发行,当初他并不知道那间文化传播公司已经被霍敬尧收购了,条件太好的话他没有理由拒绝的,直到前些日子才知道霍敬尧已经全资控股了最大的文化传播公司了,以后他们要打交道的机会还很多。
不过他明显看得出来,霍敬尧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不需要去投资一间文化传播公司来扩大他事情的版图,这这个举动只是为了苏浅而已。
“苏浅在哪里?”霍敬尧问得开门见山。
“抱歉,我并不知道,因为浅浅并没有告诉我她却了哪里,而且就算我真的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的,我必须为手下艺人的隐秘保密。”韩夕进了这个圈子以后,早就把自己的性子磨掉了,变得平和而敦厚,他不希望跟任何人起冲突,除非是为了特别的人,苏浅对于他来说就是那个特别的人,既然她不想让霍敬尧知道就一定有她的原因。
“不用跟我打官腔,我要查她易如反掌。”果然,他的答案让霍敬尧的语气更是冷了几分,沾满了不满与愠怒。
他不是查不出来,只是不想惹她不开心,苏浅的性子一直在变,变到有点让他捉摸不透,现在让她不舒服的事情他总是要尽量避免,可是又无法遵守他的承诺,她不来找他是时他不能见她,这简直是要把他给逼疯了。
或者更明确一点的说,是他没有安全感。
手上没有结婚证,身边没有一个与她的孩子,她未曾亲口许诺与他一生一世,总之任何一种可以束缚到她的东西他都没有,所以每一天总是过得有些心惊胆颤的。
“那她什么时候回来你总该知道吧?”韩夕不会不知道苏浅去了哪里,只是他不说,但是第二个问题再不回答的话就说不过去了,苏浅是他手下的艺人,什么时候回来工作他不可能不知道的。
“十天之后……”韩夕声音好像是掀不起一丝波澜的湖面一样平静。
霍敬尧挂断了电话,心里反反复复的在想,是不是要去找她,还是要等她回来,如果去找她他只怕想要给的惊喜变成惊吓,她会不高兴,但是等她十天回来,自己却觉得无法忍受,哪怕分开多一秒对他来说都是一种煎熬。
给她足够的尊重,那就是自己痛苦,立刻去找她,那是她不开心,两者之间最后他还是选择了自己的痛苦的等待,只是他在想十天之后,她回来了是不是会找他呢?
虽然她不排斥与他的亲密,但是却一点儿也没有想要与他名正言顺在一起的样子,这一种着实有些麻烦,她在顾虑些什么,是因为曾经伤得太深了所以无法一下子就把自已全部都交给他,是这样的吗?他还要如何表达才能让她放心?
方正走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老板烦燥的抓着头发,一脸的不高兴。
他也知道这几天老板的心情不好,所以做事情总是显得小心冀冀的,生怕踩着了地雷,把手上的文件放在了霍敬尧的办公桌了,寻思着如果老板不发话他就可以悄无声息的再退出去了,没有想到老板从桌子上的香烟盒里抽了两支烟,把其中一支扔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