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所没有睡衣，叶雨涵把床单披在身上，一连试了两次，严丽云甜甜笑了。白金退出，要叶雨涵再试一次。严丽云又有点紧张了。

他隔着帘子提醒严丽云，不要想叶雨涵的面孔，也不要想她的身材。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她可以哼自己喜欢的歌曲或是想一些开心的往事，要完全放松身心，尽量想开心的事。实在不行，戴上耳机听音乐，隔绝外界的刺激。

严丽云开心笑了，立即尝试，感觉良好。为了弥补她的歉意，她主动要求在她身试针。叶雨涵毫不客气，把严丽云当成标本，在白金的指点下疯狂试针。

严丽云穿好上衣，活动四肢，没有感觉到异样，微笑看着叶雨涵，当面承诺，时间许可，下次还当她的标本。

叶雨涵侧头看着白金。白金沉默近10秒提出折衷之法。不管试针是否对她造成伤害，所有的『药』费享受八折优惠。严丽云笑得开心极了，说这笔生意很划算。总费用以5万计算，八折优惠可以节约元。

她有一个妹妹正在上大学，她妹妹今年毕业，她现在的月收入不到2000元。除了房租、水电气费、交通费和通讯费，每月剩下的钱不到1000元。

叶雨涵凝视她的双眼，看了近60秒，由衷感叹，现在的女人很少有像她这样伟大的了。

严丽云苦笑，说她们来自农村，父母都是农民。她的生活一直不如意，就吃了没有文化的亏。所以，她发誓要让妹妹上大学。

白金也有点感动，想为她做点什么，却不知道如何帮她。她妹妹已经毕业了，她也改行了。现在的生活虽不算富有，却能解决温饱。

想到她的病，他轻声安慰，能力范围内，他一定尽全力救她。以后有什么困难，有用得着他的地方尽管开口。力所能及，他一定帮忙。

严丽云感激笑了，捧着他的脸庞在额头亲了一口，见叶雨涵一直盯她。她苦涩笑了，说她有自知之明，绝不会纠缠白金。没有别的意思，代表她的感激和感动。

外面响起叶红的叫声，问她们躲在里面聊什么？病人开始排队了。她们三人累得直喘气。是不是该出去帮她一把？躲在里面的时间太久了，容易让人误会。

严丽云歉意笑了，主动离开。白金和叶雨涵回到自己的岗位。杨青华把参茶递给他，耳语逗乐，今天的女病人特别多，是不是知道他回来了？

他差点把嘴里的茶水喷了，放下杯子拉她坐下，劝她不要这样敏感，别以为他是活神仙。他只是一个普通人。再说了，别人也不知道他今天回来上班。女病人多只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