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坚持耽搁白先生一点时间,就是想说说医院闹鬼的事。”酒井大山长长叹了一口气,回想往事,一时感慨万千,“三十年前,我曾经亲身经历一段类似这样的事情。现在说给先生听听,或许对先生有所帮助。”
“多谢老爷子。却不知道当年发生的是什么事情?假设过于伤感,不提也罢,我已想了一些办法,正在执行,估计快有线索了。”白金发现酒井大山眼中充满了伤感之『色』,要说的显然是一段伤心往事。
“已是三十年前的事了,我早就接受现实了。”酒井大山缓缓闭上双眼,眼角流出了晶莹的泪珠,一边回想当年旧事,一边诉说,花了近十分钟时间说完三十年前的一段伤心往事。
“傀儡术?”白金突然站起,围着沙发走了一圈,有『色』微变,假设背后黑手真会傀儡术,如果对白灵三人或是亚麻下手,他们能对抗傀儡术吗?假设不能,后果会怎样?
“这只是我的经历,却不代表这次事件的策划者也是使用傀儡术。不管策划者是谁,也不管用的什么手段,先生应该找出对方的动机。找不到杀人动机,很难查出真正的凶手。”酒井大山抽纸抹泪,情绪渐渐平复了。
“动机?”白金苦笑坐下,坦然相告,到目为止,他仍然不知道对方的目的是什么。前后死了七个人,一直没有线索,怀疑对象太多了,真相未明之前,人人都有嫌疑。
“以老爷子的人生阅历和经验,能否站在客观立场分析策划者的真正动机?不必顾忌我的感受和立场,直说你的真实想法。”白金感觉思绪有点『乱』,始终想不明白凶手的目的是什么。
正如酒井大山所说,找不出凶手的杀人动机,很难排查和锁定。怀疑人员太多了,一个个的查,太费时间了。如今情况已经失控,再闹下去,医院真要关门了。
“只当闲聊,先生不必放在心里。”酒井大山侧头看着酒井法子,递了一个眼『色』,“你自己无知,却可笑的指责别人,难道还不知错?”
“老爷子,算了,别责怪她。我并没有生她的气,只是有点失望。以为她真的变了,懂得体谅别人的难处和分担家族的责任,不再是任『性』而为,随心所欲的大小姐。如今看来,她依然是她。她出生豪门,从小在那样的环境长大。娇横一点是可以理解的。”白金伸手扶起酒井法子,突然笑了,“起来吧,别嘟着嘴着,可以挂三五斤猪肉了。”
“谢……谢大哥。”想想白金的为人,以及他们在r国短暂的接触,酒井法子知道自己太急了,见面就指责他,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给,确定过了,羞愧低头,“你是大哥,不能真生妹妹的气。”
“我真的生气,就不会留下了。坐下吧。”白金抽了纸巾帮她抹去脸上的泪珠,“我本没有资格说什么,但在你们这一代,你的潜力最大,我对你抱的希望也最大,但你却让我失望,希望没有下次了。但愿你能真正的改变。肩负起酒井家族未来的重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