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真要细说,得从我和艳红刚恋爱开始。”白乐了解白金的『性』格,话说到这个分上,已经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了。沉默了近五分钟,反复思量,发现没有第二种选择,只能说出当年的真相,“可是,你知道吗?这件事关系着艳红的隐私。”
“不管什么样的隐私,为了病人,也为了救白念慈,我希望你不要隐瞒任何细节,说的越详细,对白念慈的治疗越有帮助。”白乐的话,渐渐接近白金的猜测了,他眼中闪过一丝困『惑』之『色』。
他假设出几种情况,反复推敲,最后都推翻了这些假设。加上白乐的抵触和沉默。他坚信,当年的真相绝不简单。
白乐再次沉默了近五分钟时间,发出沉重而无奈的叹息,眼中却充满了内疚。和白金并肩坐下,缓缓闭上双眼,回想当年的经过,沉痛说出一段令人发指的,也令人感动的旧事。
白金和蓝玉是指腹为婚的未婚妻关系。这一点,他心里明白,更知道他父样的『性』格,绝不容许他和别的女孩恋爱。说白了,他此生只能娶蓝玉为妻。
正因为这样,他时时提醒自己,自己是有未婚妻的人了。不管是同事或是朋友,凡是异『性』之间,都要保持一定的距离,不能表现得过于亲密。
可是,不该发生的事还是发生了。或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天意。天意如此,他无力抵挡,更无力反抗。因为一念之仁,才有今天的结果。
那是一个暴雨倾盆的夜晚,他应朋友之约出去喝了酒。喝高了一点,晕乎乎的回家。途中,他坐的出租车经过一条小巷子时,在小巷子的出口处,他发现一个女人倒地雨水之中。
他不是那种见死不救的人,而且下着倾盆大雨。他叫的哥停车,下车抱起那个女人。看清她的面孔明,他有一种惊艳的感觉,同时,看着她脸上的指印,内心深处更有一丝怜惜和同情。
他救上车的女人是谁。当然不必细说了,就是现在的肖艳红。白乐清楚一件事,绝不能带肖艳红回家,否则,一定会被他父骂的狗血淋头。
但是,他又不能不管肖艳红的死红。出于无奈,只有把她送去附近酒店,给她开了一个房间。他发现肖艳红身上有许多伤痕,有的条藤条打的,你的像皮带打的。总之一句,可说是惨不忍睹。正因为这样,他对肖艳红产生了莫名的同情和怜惜。
肖艳红醒后,听了白乐救她的经过。她不但哭了,也认为白乐是正人君子,对他说了自己的不幸。
她所说的不幸,一切因果都在她父亲肖卫平身上。肖卫平是出名了酒鬼,没有正当的职业,除了喝酒之外,其它的时间多数在赌场渡过。
赢了钱,他就买好菜和好酒,大吃大喝,完全不管家里的肖艳红。肖艳红的母亲在她十岁那年就去逝了。家里只有她和肖卫平俩人。
父女俩人相依为命,本该相互关心,相互照顾。可肖卫平正好相反,从不管肖艳红的死活,也不管关她的成绩。从那时开始,肖艳红就承担所了有的家务活。
她靠自己的努力,一边读书,一边打开赚钱,终于念完了大学。以为可以找一分好的工作,而且是有较好的收入。有了钱之后,可以让肖卫平安享晚年,不必出去以赌博生活。
但是,她万万没有想到,她的帮助不但没有令肖卫平改变,反而让他更加沉『迷』于赌博了,变本加厉。身有一『毛』钱,绝不会剩九分钱回家,一定要赌光了才回来。
赢的时候,买点好的酒菜回家,和肖艳红一起分享。吃饭的时候,大肆吹虚的他的赌术有多棒。反之,如果输了,回家之后就骂肖艳红。
有一次,肖艳红心情不好,顶了几句嘴。终于激怒了肖卫平一直压抑的怒火,解下皮带抽打肖艳红。从那之后,肖卫生只要赌输了,回家之后不是骂肖艳红,就是打她出气。
肖艳红悲恸欲绝,本想一死了之,可她不甘心。她想杀了肖卫平。可是,肖卫生始终是她的生父,她下不了手。无助之时,只能逃避,远远的离开个伤心之地。
但她的运气不好,出门之后,突然下雨了,而且倾盆大雨。她在雨中不停的奔跑,奔跑的时间长了,她终于昏到了。
如果不是白乐坐的出租车经过那条巷子。没有发现她。肖艳红一定会死在那里。或许她命不该绝,所以遇上了白乐,而且还喜欢上了白乐。
从那之后,白乐帮助和安慰肖艳红,渐渐的,肖艳红相信了他,觉得他是一个好男人,而且还是正人君子。心中的伤口慢慢的愈合,紧闭的心扉也悄然为他而开。悄悄的爱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