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在学校的成绩都是数一数二的，就连学钢琴、跳舞都比别人好了不知道多少倍，这样还不算教好，那怎么样才算是教好！”

朱云雅说着说着就又红了眼，似真在为女儿感到不忿与心疼。

“你就只会说自己女儿，怎么不说说那什么程可琪的。

同学间小打小闹本来就很正常，谁读书的时候没跟同学有过矛盾，就她程可琪说一句都不行是不是？

既然那么宝贝，那她干脆直接回家得了，还在学校读什么书，简直就是浪费时间！”

“够了！”

听妻子越说越过分，方成涛终于忍无可忍的怒声喝止，“朱云雅，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有道德良心了？

以前你看到一只野猫受伤，你都会觉得可怜，现在变成一条人命，你反倒不在乎了？

朱云雅啊朱云雅，平时莹莹磕着碰着你都会心疼，那你有没有想过，程可琪的亲人得知她好好的一个人就突然没了，又该有多伤心多心痛！”

方成涛一下子将一年多的积压，全部爆发了出来，多年没有见过自己丈夫发这么大火的朱云雅，不由呆愣住了。

不等朱云雅反应过来，方成涛又道，“你一直都说我们的女儿好，心不坏。

可那件事过去了一年，她有没有去程可琪墓前道歉认错？她有没有去对程可琪家人说过一句对不起？或是愧疚过？哪怕只有半天。

没有，都没有，就连在我们做父母的面前，她都没有露出过丝毫愧疚，女儿冷血成这样，你竟然还觉得好？”

“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