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看着九尾倔强的神情，女娲终究是一声呼唤，包含万千语气。

“您有当我，当九尾狐狸一族，当整个妖族，是您的孩子吗？”九尾倔强的说道：“恐怕只有人族，才是您亲生的吧。”

女娲，人面蛇身，本为妖。妖皇帝俊消失，远古妖庭崩碎之后，她便是妖族之最大。为了能使得天行其道，为了能够脱，为了自己的目的，她命令九尾狐狸一族乱商，而开启封神。

在西游路上，更是灭妖。

对于圣人来说，是没有多大的七情六欲的，他们只想着脱。为了脱，圣人不仁，视众生为蝼蚁，视众生为棋子，皆是可以随意操控。

更何况，妖族的重任只是帝俊消失之后，才加诸在她身上的。

在此之前，女娲造人，拥有了莫大功德，由此而成圣。人族，才是她亲生的，她心心念念为了人族，也没有什么错。

因为她认定只有人族强大，才能助她脱。

可是她却用错了方法，乱商，减弱人族皇朝之气运，被人族气运反噬。

“多少事啊……”女娲轻叹，神情有些许的沉思，最后说道：“多少事都已成为了事实。所以，你确定要阻我？”

女娲与九尾的差距，本来就如同圣人和蝼蚁的差距。

可是九尾展颜一笑，她放下了所有的心结，准备全力以赴。

……

“师尊！”申公豹依旧是老实的对着元始天尊行礼，只不过他面无表情。

“何必出来，给阐教留下一颗种子，不好吗？”元始天尊犹如慈父一般。

“师尊现在还要蒙蔽我吗？”申公豹看着元始天尊，想元始天尊给他一个肯定的回答。

元始天尊知道他的意思，终究还是说道：“长路漫漫，唯一人脱而已。为师带不上你，带不上阐教，都不过身外之物而已。你可明白？”

不管是申公豹，还是姜子牙，还是阐教。都是元始天尊悉心培养起来的。但是，“身外之物”四个字，透露着怎样的齿冷和无情？

道就是这样，他不讲感情。

即便太上，都是讲究太上忘情。

“明白了。”因为对元始天尊礼敬而有些弯曲的脊梁，被申公豹挺直了。

“你敢出来，想必是有准备的。就让为师，最后一次检查你的功课吧。”元始天尊叹道。

最后一次，已经说得很明了了。

“请师尊赐教！”申公豹郑重说道，神情凝重，却战意高昂。

……

“孽障！你要冥顽不灵到底吗？”如来看着无天，呵斥道。

“施主何必动怒？”无天虽然身上有无上魔气缠绕，可是却心平气和，更像一个高僧。如来反倒被他称为了俗世之人。

“自作孽！不可活！”如来呵斥。

“所以施主要入地狱了吗？”无天微笑说道。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这是佛祖说的，不过如来作为现在佛，凝聚佛教气运，真的肯入地狱吗？

……

呼！

曾子把秦乡拉入了奇书天地之中，秦乡也并没有反抗。

两人都出现在奇书天地之中，曾子神色有些复杂，最后还是说道：“你翅膀还未硬，不该站出来的。”

“是吗？”秦乡微微一笑。

……

“哎……”一声幽幽叹息，响彻三界。

齐天大圣行进的身体，蓦地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