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这女人不但给他下了药,就连她自己也没放过。
他提前离开,而她阴差阳错跟别的男人上了床,还有了孩子。
时少迈动双腿朝这边走来,行至距离占冽三步之遥的位置顿住,抬眸间,目光落在了男人扣住他妈咪手腕的大掌上,眼底深处嚯的划过一抹厉色。
占氏一门的水太深,不适合他母亲去淌,所以,后爸能接受,但亲爹却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占先生,您这般欺负我家女人,是认准了无人敢给她出头么?”
占冽缓缓站直了身体,居高临下的望着他,不知怎的,他竟有一种错觉,看面前这小子的时候就好像在看年少时的自己。
无关于容貌相似,而是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浑然天成的凛冽气势,与他年少时极其相似。
“你就是时少?患有先天性心脏病?”
时少温雅一笑,可,那和煦般的笑容却不达眼底,眸中依然寒凉一片,更多的是看透生死过后的豁达与淡漠。
“我是谁不重要,我患了什么病也不重要,与占先生初次见面,彼此不识,又何须深入了解?如今,还请占先生看在我以病重之躯来接母亲的份上,放她离开,她若有冒犯之处,还请见谅。”
“不行。”小丫头从旁边蹦了出来,伸手指了指亲爹染血的脖子,磨牙道:“你妈咬了我爸,这一口,必须得咬回来,冽哥,赶紧上!”
冽哥头顶有乌鸦成群而过,这混丫头,她在使唤哈巴狗么?
小公主说完之后,也觉得不妥,这话貌似不像在招呼人。
“咳咳,男人咬女人说出去的确不好听,这要不这样吧,你可以走,让你儿子留下来陪本公主几天,端茶倒水,按摩暖被都行。”
原来是这样,占三少脸色更加阴沉了,给他讨说法,讨到最后变成给自己谋福利了。
身边养个小白脸,的确是拉风又养眼,大大满足了她那颗腐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