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浅眯眼望着她,将她脸上不断变化的神色尽收眼底。
看来这女人心里真的藏有秘密啊,看来,她还是要仔细查一查当年之事。
刚才她说六年前她睡了占冽,这话其实是瞎编的,目地就是想要试探一下时柔,看她究竟知不知道六年前那晚是谁睡了自己。
可,她的反应让她更加疑惑了,后面那没说完的话,究竟让她想到了什么?
“大姐着什么急,我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罢了,六年前那晚与占冽发生关系的自然不是我,因为我身边这丫头才是占三少在六年前造出来的,我当年只生了小少,这丫头不可能是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也就是说,我不可能与占三少发生过关系,看把大姐唬的,都快忘记呼吸了。”
时柔深吸了一口气,压下了心底翻滚的浪潮,时浅因为不知道自己怀有龙凤胎之事,所以她没法从小丫头身上联想到别的。
但她不同啊,当年之事她再清楚不过,若面前这小丫头真是占冽的亲生女儿,那她十有八九就是六年前从时家医务室扔出去的那个女婴。
占同学在一旁听得胆战心惊的,怎么,怎么,要真相大白了么?
可,亲妈一番否认之言,将她那颗剧烈跳动的心再次打回了原形。
亲妈啊亲妈,你就那么笃定你与占三少没有发生关系么,那丫头我是打哪儿来的,难道真是石头缝里蹦出的不成?
“你自然不可能跟占三少发生关系,他若放你在心上,何至于你们定有婚约那么多年,他对你不闻不问的,即使将你扔在他床上,想必他也不愿看你一眼,别以为如今他对你关注一些就是看上了你,以你现在未婚先孕,还与华枭纠缠不清的处境,这辈子都别想踏进占家的门!”
话落,她再次沉了脸色,咬牙切齿的继续道:“旧恨咱们先不计较了,算一算新仇吧,当日你挑拨离间,害得我与龙媚结下了深仇大恨,今日你又从中作梗,害得我被那疯女人当众打脸,这两桩事,你别不承认。”
时浅眨了眨眼,笑道:“不错,两件事都是我做的,我无需遮掩,现在就承认,敢问承认之后呢?你能动我一根头发丝么?在这时家,不,应该是司家老宅,我才是主人,你不过是我老子在外面养的私生女,豪门望族里向来讲究嫡庶之别,我在这个家里的地位,注定比你高。”
“时浅,你找死是不是?”一句‘私生女’,彻底激怒了时柔,“来人啊,将这个女人给我绑了扔到祠堂里去。”
“我当大姐有多厉害的手段呢,兴师动众的就是想要抓了我去祠堂啊,丑话先说前头啊,如果祠堂里突然发生火灾,里面的牌位一股脑全烧没了,你别找我。”
“你威胁我?”时柔眯眼望着她,“不过你提醒了我,绑你去祠堂的确是便宜了你,要不这样,我将六年前那个原本跟你办正事却又没办成的保镖叫过来,让他好好伺候伺候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