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发情中的男人,通常都不好惹。
占冽一边深吻着她,一边甩上房门,抱着她朝床边走去。
刚走到床前,时浅脚下突的一个踉跄,两人直直跌进了宽大的双人床上。
占冽抱着她滚了一圈之后,开始撕扯她身上的衣物。
时浅费了好大劲才勉强将他推开,大口大口呼吸了一会之后,哑声道:“一身的酒味,先,先去洗个澡再说。”
“浅儿,别逗我,这都什么时候了,我哪还有心思去洗澡?”
话落,他垂头朝她脖颈,锁骨处攻势,薄唇所到之处,激起了一阵阵的火焰,不仅灼烧着他的理智,也在灼烧着她的心。
时浅轻轻一叹,知道这次逃不掉了,见他如此模样,终归是不忍心打断他,在他编制出来的狂潮中,她宛如一叶扁舟,唯有攀附他,才能寻到所谓的安全感。
闭眼的瞬间,身上的衣物也被他扯落了七七八八,温凉的空气抚在她身上,顿觉一阵寒意,可,紧接着一道炙热的躯体贴了下来,与她紧密相连。
疼痛袭来的那一瞬间,她整个人都蜷缩了起来,神情紧绷,面露痛色。
“很疼?”占冽连忙停下了动作,嘶哑着声音问。
语毕,他又蹙眉道:“你不是第一次,应该不会痛才对啊。”
时浅伸手拂过他的眉宇,最后落在他渗满汗水的额头,温声道:“不用管我,你继续吧,别忍着了。”
占冽闭了闭眼,翻身躺在了她身边,将她搂入了怀中,“我已经打了电话给风狂,他等会就过来,先让他开药试试吧,如果实在压制解除不了这药性,我再要你也不迟,希望到那时候你能准备好迎接我。”
时浅有些懊恼,明明经历了无数的腥风血雨,受伤也是常有之事,她连眼皮都不会眨一下,如今,在这男人面前,为何变得这般脆弱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