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姬儿寻了个位置坐下后,陷入了沉思之中。
骆天王见女儿如此模样,没在多说什么,捞过桌面上的杂志翻看了起来,他倒要看看女儿这些年有没有学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能不能理性的处理这种事情。
不知过了多久,当墙壁上的挂钟敲响零点时,骆姬儿这才从沉默中缓过劲来。
“爹地,这些年来,我最忌惮的就是时浅,害怕占冽重新想起她,自她从疯人院逃出来后,我就想着斩草除根,奈何她有个做伯爵的亲娘舅,我派了多批杀手试图去时家暗杀她,可,每次都遭受到了血洗,最后一个人都没回来,全部葬身在了克顿伯爵手中,他还以国际刑警与联邦调查局来威胁,我迫于压力才不得不放弃,如今,终归是养虎为患了,或许她已经知道当年之事,入暗门的目的很有可能就是报当年的暗杀之仇,是我太多大意了,没有暗中调查过时浅这些年的私生活,以至于让她混进了暗门,还成为了暗门的金牌杀手。”
骆天王听罢,放下了手中的杂志,抬眸笑看着她,静等她的下文。
骆姬儿也不卖关子,继续道:“当然,她入暗门有弊也有利,弊就是助长了她的势力,至于利嘛,只要她是暗门的杀手,咱们就有办法对付她,暗门可是爹地您一手创建的,虽然如今在占冽手里,但,您若是想要一个人的命,办法有千万种,比如,让她死在任务上,再比如设计让她违反组织铁令,慎刑堂出面处置她,即使占冽是门主又如何,他若是想服众,就必须公平公正。”
听到这儿,骆天王发出了一声赞叹,“你这两年的进步很大,如今就只剩下磨砺了,姬儿,这次便是你试刀的绝好机会。”
骆姬儿微微颔首,冷静道:“在我看来,这些都还不是最重要的,因为我找到了离间拆散占冽与时浅的最大突破口。”
骆天王眸光微微一闪,饶有兴致的望着她,“突破口?你先说一说,看看与我的想法是不是一致的。”
“枭是暗门的左掌事,他化身华浅日化的总裁,曾经在丹麦的红毯夜上向全世界人承认了他与时浅母子的关系,由此可见,他是深爱时浅的,之前我们不知道时浅就是‘魅’,而如今,很多东西都一目了然了,枭明明那么在乎魅,为何还跟时浅搞暧昧?因为她们本就是同一个人,爹地,一个男人若是真的爱一个女人,你说他会不会变成一头野兽?”
“你的意思是?”
“利用华枭,或者与他达成共识,助他夺回时浅。”
骆天王淡淡一笑,点头道:“嗯,你能理性的分析事情,我就放心了,这件事不能急,即使要不了时浅的命,也得让她与占冽反目成仇,人一旦有了仇恨,就不会轻易原谅。”
“爹地说得对,我再好好斟酌一下,争取找到最好的解决方式。”
“嗯,还有件事,你也要弄清楚,他们身边的那两个孩子究竟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