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堂出去办事,事办完了,他提着一个空桶走回去。
走进了一条巷子里,他扯下了围住下半张脸的一条围帕,收拾了一下塞进了衣服里。
嗅到了酒味,他往前看去,两个男人从外面跑进了巷子里。
一个男人喝醉了酒,背靠在了墙上,脸上是丧色。
另一个人就在安抚他,“俗语说,娶母大姐如坐金交椅,柔情蜜意,无微不至的柔顺……”
“呵呵呵,”被劝道的那人就在讥笑,“福气啊福气啊,你怎么不把你娘给娶了?”
“我去你的!”他踢了在笑的那人的膝盖一脚。
“谁让你被一点点香味就被迷得头昏脑涨,调戏了那位阿姐,你不娶她,你让别人怎么做人?”
娶母大姐如坐金尊兽,这是什么意思?
今天出来的这一趟,他有好些话都听不太明白。
他走到一进院,想跟林青禾汇报打探的情况,林青禾在给孩子们上课,他决定过会夫人不忙了再去说。
獒犬在井边洗花,他就去帮他洗,顺便把不解的都问了。
听到他问的话,獒犬眼一愣,手上的水都顾不上擦,就捂住了他的嘴。
瞥了下四周,除了他二人,都无人,他才松开了他的嘴。
然后欣慰地拍了下他的肩膀,“小堂长大了,但是这话不可在女子的面前说,先洗花,晚上我再告诉你。”
小堂蹲下身洗花,把这一件事抛再脑后红,他面色变得更凝重。
“犬哥,夫人不是让我去探一探,买了香水的女子,现在都用得如何了?”
“嗯?有什么新发现。”
“倒是没有了,只是好像很多人大多都会些厉害的心法,但是武艺却不佳!”
“心法,什么心法?”獒犬面色一变,“如果太厉害了,说不定静江是来了个什么高人,这不知是敌是友,这事必须要告诉主子。”
“嗯。”小堂嗯了一声,继续的从盆子里捞出花丢到了桶里。
獒犬想了一下,这孩子慧开得晚,单纯得很,他还是替他把把,别到了主子身前惹怒了主子。
“你倒是说说,我给你把把……”
小堂一吐为快:“老树蔽日、清溪流丹、花丛探蜜、冷暴灌顶、古藤缠身……”
他从红袖坊出来,已经憋在心里好久了。
琢磨了很久都还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初听,獒犬觉得挺高深,又有老树、又有清溪、还有花丛……好好想想,觉得怎么怪怪的!
“在哪听的?”
“红袖坊门口,几个男人从里面带了几个姑娘出来,在马车里说的。”
獒犬仔细的琢磨着,回过神,他重重的拍了下他的额头,“你还真是长大了,等会去向夫人汇报,可不准把这一件事往外说出去。”
小堂露出了疑惑的目光,对夫人和对主子不应该是一样的,都应该毫无保留的忠诚?
静江有一个九泉池,这个泉有九个九眼,冒出来的水,清冽甘甜,如同杨枝甘露,在静江颇有盛名。
左容赢去了一趟虎泉窑,驾着小黑驴往西南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