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给她的静江女册中记载了眼前的这个妇人,葛英松:名带英气,人也长得英气,做事不拘小节,是姚知府的原配妻子……
待亲眼见到这个姚夫人,比相公描述记载的,还要接地气呢。
她发现姚夫人一只手背上有几处啄伤,应该是抓鸡的时候被啄的。
林青禾从袖子里拿出了一盒药,“夫人,我这有瓶药,你过会抹在手背上,有消炎愈伤杀菌的功效……”
衙役帮他们从府衙里的马棚里牵了他们的小黑驴到府衙外。
左容赢接过了牵绳,林青禾上了驴车,高兴地把手中提着的那一只公鸡给放在了驴车里。
“相公,响午我给你们煮小炒鸡,姚夫人给我们的这只鸡没有及时放血,血都凝固在肉里了,炖着会腥,肉也不好看,还是吵着吃比较好吧。”
“嗯。”左容赢将驴调转了一个方向,坐上了驴车,赶着驴往家的方向走。
林青禾见他眸光深邃,像是有心事,她抱住他一条胳膊,“怎么了,跟我说说?”
左容赢扣住了她的后头脑勺头,在她的额上亲了一下,“回家再说。”
回到家,左容赢跟林青禾说起了那天的刺杀一案。
林青禾听了眉头揪起,她摸了摸下巴,“那天我记得你的妆容还没有花,你今天跟我一起去府衙,姚知府都没有认出你来,那小孩子怎么会……虽然小孩子比大人要敏感一些,但是我觉得他更多的是,被你的眼神给慑吓住了……”
她话一落,叩叩叩,他们的房门响起了敲门声。
“谁?”林青禾道。
“夫人是我。”
林青禾踮起脚尖跳起来在他的唇上亲一下,再跑去开了门,把獒犬给放了进来。
“主子、夫人,你们走后,姚知府的儿子姚禹城就发起了高热陷入了昏迷……”
林青禾望向了自己家的相公,“相公,我想去看看。”
说完这句话,她低下了头揣摩,“现在去不行,她家孩子刚烧,我们就去了,这消息得来的太快了……”
林青禾想起了葛英松给他们的那一只鸡,“有了!”
厨房烧起了火,锅中烧起了热水。
水一热,獒犬就把死的大公鸡给放在了盆子里,倒入了热水进去,开始给鸡拔毛。
林青禾泡了一些绿豆,准备用砂锅煲一个绿豆粥。
小孩子发烧需要补充些水分,绿豆粥好,清凉解渴补水。
獒犬弄完鸡,帮着林青禾剁成了小块,他就往灶里生火,把砂锅给放了上去。
“獒犬,中火煲就好了。”
“知道了夫人!”
公鸡她还是准备做个小炒鸡。
切好的鸡肉,她放入了姜酒去腥然后腌制。
不用过水,锅烧热了后,她放入油直接去下锅炒翻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