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着照顾你们小公子,他是怎么了吗?我是大……”
“青禾。”左容赢拉住了她的胳膊,另一手从她的手中提过了食盒,“不见,我们就回去。”
可是……林青禾被左容赢牵到了驴车前,她惴惴不安地上了驴车,眸光还是向衙门那边看。
就这么走了?不去撇清的话,那被姚知府盯上怀疑,他们日后的生活岂不是都活在监视中了?
他们的车走了,林青禾还是回头看衙门,左容赢把她的头给扭过来,“已经解决了,我们现在去蓝溪山。”
“解决了,怎么解决的?”她喃喃问道,忽而她眼睛一转,惊吓道:“相公,你不会把那孩子给……”
左容赢轻晃了下头,还没有到那种地步。
他也不想瞒着她,也觉得她模样可爱至极,他俯身在她的耳畔道:“密报……”
林青禾眸光变了变,密报?相公连军营中都有人啊!
不待他说完,她歪着头去看他,愈发得觉得她相公的神秘以及厉害!
“那你怎么现在在告诉我?害得我担心了那么久,我在厨房忙了那么久?”
“刚刚军驿站的人才到,那个穿着军装,用红绳绑着头发的人就是。”
“是吗?”她又往后去看,有个屁。
“早进去了。”
林青禾捶了他的手臂一下,“不早说,害我一直回看。”
左容赢看她气还未消,他对她伸出了一条胳膊,任由她掐任由她打,发泄。
“不玩了,你留着驾驴车吧。”她把他的手给扒开,“等到了人少的郊外,我也想学着驾驴车,你教我。”
他颔首。
无事了后,林青禾拉着相公的衣袍一角,再次回头看看衙门。
其实撇开一切,姚知府这个官做的还是不错的,他夫人孩子也都是无辜的。
姚知府处理完了一个案子,匆匆回后院看孩子。
他疾步迈进了禹庭轩,“禹城怎么样了,大夫怎么说?”
葛英松坐在床边,望向后头走来的人,“跟上次一样,都因为被吓着了……”
“你说你养什么鸡,臭烘烘的,我们府是缺这几个蛋几只鸡的钱?”
“缺不缺你还不知道?”儿子被吓着了,葛英松的脾气也不太好,她怒看着姚知府。
做官的富得流油的多的是,他们呢,两袖清风,朝廷收个税钱他们还要典当自己家的值钱玩意!
姚知府被媳妇一怼,他脸微红,低下了头。
走到了床边,看着脸烧得通红的孩子,他眉头蹙得像挂了一把锁。
他一靠近,葛英松就站了起来,想离这个男人远一些。
她把丫鬟们都叫了出去,放下了帘子后她道:“你这官做的好危险,不是容易掉头就是容易掉乌纱帽,现在连孩子也牵扯其中。”
“都已经过去了,不要老说这些。”
“过去了?凶手都来家门口了!”葛英松不仅气,也害怕地走到他的面前,“禹崽看到那个男人了,左娘香坊的掌柜的夫君就是那天杀你的逆贼!”
姚知府瞳仁一颤,“你说啥子?”
葛英松把姚禹城晕过去时说的话告诉给了姚知府,姚知府听完,伸手探了探儿子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