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那不是领了工钱就能过年了,村民听着乐啊,都笑了起来。
“还有一件事,这是香坊为了种植第一次开荒,我和小堂都比较在重视,虽然会经常来村里看看,但铺子里也会时常的有事。
所以来的时间都不定时,所以我要选二名监事,帮我组织大伙开荒,记录下走动的情况……以后发工钱,我们可能也会让他们替我们发。
监事因为要处理荒地上的一些事,所以一天的工钱比单单开荒的工钱略高一些,是50文钱一天……”
她选了杜里正和曹老翁,曹老翁也就是上次拦截他们马车的那老人家。
处理了这里的事,她和小堂走到了马车旁,抱小宝儿们上了马车。
他们能自己爬上去,但娃们都张着手要娘亲抱,要是被爹爹看到了,肯定又要骂他们了。
嘿嘿,爹不在,就不怕了!
林青禾摸了下他们的头,也嘿笑一声,搂着黏她黏得跟块牛皮糖的小奶包子上车。
待他们全都上了马车,大黄也往车上一跳,坐在了车外头,小堂的旁边。
它吐着舌头,也玩累了,蹲坐着乖巧得不像话。
小堂摸了摸大黄的头,看它一身的泥土,他笑,“秦姐会不会揍你?”
“小堂哥哥,我们坐好了。”
“好,回去了!”
“驾。”他停下摸大黄,牵起绳子,鞭笞了下马,马儿就跑起来了。
……
“孙儿,阿奶舍不得啊,阿奶宁愿你不去将军夫人家做花农,也不想你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来啊!”
“阿奶,给将军夫人种花是好营生,孙儿想赚钱,把阿奶接到镇上去生活。
你就告诉我嘛,”杜彭再次哀求,“去买什么药能让鼻子嗅不到气味嘛,或者有什么法子能让孙儿失去嗅觉。”
杜阿婆垂眸,内心还在挣扎着。
她早年是在花楼当妓子的,那的妈妈,为了让妓子听话以及惩罚出逃的妓子,最会使用下流的手段了。
在那十几、二十多年,她自然也知道不少。
“阿奶,我讨厌我的鼻子,我的嗅觉,你要是不给我方子药,孙儿迟早有一天闯下大祸!
孙儿也不想成为别人口中的怪胎了……”
杜彭突然地跪了下来,痛哭流涕地匍匐在了杜阿婆的面前。
声声哭嚎下,杜阿婆终是心软了,她的泪也流了下来,“我的孙儿你怎么那么命苦啊……”
慢慢的,杜阿婆抚着他的胳膊,弯着腰把他从地上扶起来。
“你起来,奶就告诉了。”
“你去后山,挖些生石灰,混着水,等石灰冒泡了之后,你想办法灌到鼻子里,鼻子烧坏,也就嗅不到气味了。”
杜彭听后,哎了一声,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他就对着杜阿婆叩了一个头,起来就去拿锄头篓子,去山上挖石灰了。
听到远去的脚步声,摊坐在椅子上的杜阿婆,长叹一声,如果她造了孽,为什么老天爷不惩罚她,偏要去惩罚她的孙子?
快到了杜彭家了,萧冷清撩起马车帘子,“小堂,到杜彭家停一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