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不对心?误会了?”关元坝回头看着这二人,啐了一口,“小人!”
挖墙角,都挖到他们帐篷里来了,要不是他们回来及时,一千多人,差点都被他们给忽悠走了。
青宣也开口道:“威宁将军,周野的行为,确实存在不妥之处,他回营,已经被暮将军军法处置了。
暮将军已经让厨子,在帐篷里设下了酒水,恳请威宁将军去赏光一聚,诉诉同乡之情。”
见他不为所动,步伐走得一如之前般,青宣又上前,“威宁将军,边境一直都是暮将军在看守、派兵抵抗,他有很多对抗蛮奴的经验,也许……”
左容赢停下了步伐,寒眸深若寒潭,“回去跟你们家暮将军说,今日舟车劳顿,改日。”筚趣阁
他迈步往前,继续前行,青宣旭峰停了下来,眉头夹着忧色。
他最先去了李将军的阵营,不会被李将军给忽悠去了吧!
那他们将军的处境,将会更凶险,内忧外患!
帐篷里的静江军,不,现在应该称呼为左家军,都在帐篷里,用耳朵贴着那帐篷布,偷听着呢。
将军修理周野了,他们也觉得有丝丝爽意。
那周野是故意来找找茬的,用这种卑鄙的办法,将他们都收编,逼着他们将军跟他们暮将军为伍?
后面的俩人,也不见对着将军有多少真心在道歉,忏悔。
真是,战场上不好好抗击敌人,怎么搞那么多的勾心斗角?
翌日,如往常一样,士兵开始进行晨练。
三方阵营的兵都在练习。
整个军中,都响起了让人震撼的杀戈声。
东边、西边较为响亮,北方的声势却要弱一些,因为他们的主帅要睡觉。
“哎哎,你们过来帮帮忙,把车里的粮食给搬到粮仓里去……”一个士兵推着一个装着几袋粮食的车,对着看守在一顶帐篷旁的两个兵道。
两个兵走后,左容赢从一处出来,他掀开眼前的这顶,宽大略显老旧的帐篷,一阵的浓浓的药味,从里面传来。
塌上躺着一个面色发黑,脸部略为凹陷的的男人。
被子下的身形,凸出的不大,一个将领的这种体格,可以说是削瘦。
早上士兵都在晨练,只有少部分的士兵在看守,左容赢在这个时间段,来到了暮翊鸿的帐篷。
沉步走去,左容赢试探了下他的鼻息,再去掀他被子。
忽而的,一只手背上青筋的手拽住了被子,暮翊鸿睁开了带着一双褐色,眼中带红血丝的眸子。
“咳咳。”他咳了两声,看着左容赢,“后生将领,你是不是想对本将,行不轨之事?”
左容赢眸深邃得很,他嘲讽的道:“你现在的处境,不太好。”
暮翊鸿掀开被子,坐了起来,继续的咳嗽。
他是真的病了,伤了。
一身的白衣中衣,胸/口处有几个红点,刚刚左容赢进来,他一激动,伤口裂开了。
暮翊鸿直接开门见山,拿出了自己最大的砝码,“静江军需要新的将领,我那十几万军,都能给你攻打蛮奴,只要你加入我的阵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