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兄,咿呀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打下两座城池,军中士气大涨,你怎可说这灭自己威风的话?”几杯酒下肚,李禛就自大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在左容赢那不显喜怒的眸光,扫过来时候,李禛忽而的就怵了。
他客气地改口道:“左兄,这不是有你在,我放心吗。”
说着,客气地拿起酒壶,往他酒杯里倒酒。
左容赢低头吃菜,一手拿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李兄,你要不喜这话,日后我不会再提。”
“左兄,不说这个了,我们好好喝酒用膳,光喝酒也没有意思,少了女人作伴,总少了几分趣味,行军就是无聊。
等我们凯旋回归,回了京城了之后,我请你去最好的花楼喝花酒,让最京城最有名望的花魁娘子侍候你,哈哈哈!”
左容赢微微勾唇,与他又碰了一杯。
一个时辰后,李禛喝趴下了,扑在桌子上呼呼大睡,左容赢叫来了侍从,便出去了。
獒犬早早吃饭,已经在外面等他了。
见主子出来了,他迎了上去,接过了主子丢给他的一块牌子。
他摸了一下,借着月光,他看清了牌子上刻了一个“李”字。
李禛把自己的主军牌都给主子了,主子可以凭借这块牌子,调动他的士兵,且不需要他的允许。
才到边境几天,主子就已经得了李禛十几万军了!
好在,只要是主子做的事,獒犬都不感觉到吃惊,他把牌子给收了起来,心里充满了力量,紧追了上去。
威宁将军来军营不到七天,带着几万人,打赢了两场胜仗,夺回了两座城池。
军中,不管是初到军营,初出茅庐的新兵蛋子,还是左家、暮家、李家老军,都士气大涨。
左容赢给军中的士兵看到了希望,所有士兵,都希望,他能带领他们,早日击退蛮奴军,夺回大齐失去的城池,扞卫国家的尊严,让失去家园的百姓能重返家园。
最好是打怕蛮奴军,让他们滚回他们的草原里,不要再来践踏他们齐国的领土,侵犯他们大齐百姓。
现在,左容赢这个年轻将军,现在的一举一动都颇受军中的人的注意。
翌日。
不打仗,早早的,左家军、李家军都去草坪上等候着威宁将军来操练他们。
獒犬先带着他们练,在这里等主子。
但他们发现,暮家军也在这一块草坪子训练,跟他们隔着的距离不远。
且,这些人比他们来的早,还训练得早。
“今天的草坪有点拥挤啊。”朱友善道。
“嘿嘿,来的好快,喊叫声还很大,训练的有点好看。”肖老九道。
“杀戈气好重,不知道他们上战场,又是一番什么模样?”关元坝倒是在一旁欣赏了起来了。
李家军的武广武前锋,跟关元坝他们混熟了,他普及道:“你们来军营不久,还不知道吧。
他们暮家军,一直不屑和我们一起训练,说我们军懒散,不规范,会影响到他们。
一般,暮家军都是去在军营门口的草坪训练的。”
“哎哟,这还真是奇事,看来是我们左家军来了,把你都给提上去了,让你们获得荣幸了。”关元坝半开玩笑道。
“哈哈哈。”武广也不恼,好好的在笑着,他说的也是实话。
他们将军,自己都起不来,一般是张掖副将带他们训练的。
獒犬看他们方,很多士兵都在一旁看着,他板着棺材脸,去训斥着着,“早起早练,都杵着干什么,做木头桩子?还不快站好队形!”